“什么经常?”她转头对上他的双眼。
二人在黑夜下,顶着漫空雨丝站在湿滑的房顶。
龙契因为刚才情急之下故而施展了轻功,此时还在环着她的腰,而李熙螓怕自己掉下去紧紧的攥着他胸前的衣料。
“经常偷看?”
李熙螓不在意他怎么看她,越解释不就越让他瞧不起,于是道:“所以,你刚刚也偷看了,彼此彼此。”
他感受着她喷薄在喉结处的气息,淡淡的带着丝丝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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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契的眼神带着探索意味,“我今日看见你与崔四郎相处不错。”
他语气意味不明,气息温热喷薄面门。
彼此的呼吸,心跳都能感受清楚。她猛然松开手。
俯瞰地面,真是有些高,地上石子又多,路面还崎岖,若摔下去应该会脑瓜子开瓢吧。
李熙螓只当他要找茬,顺便只想侮辱她,她才不上当,于是陪笑道:“放我下去先,有话都好说。”
“你不会自己下去?”他淡淡开口,臂弯一凉就此放下。
她睁大双眸,“我自己下去?是你把我带上来的,怎么不可以把我捎下去?”
“你那日叫人偷画时身手不是挺好,不过一眨眼就盗走了,连脸都没叫人看着。”
李熙螓气的肝疼,话从牙缝里被逼了出来,“你没发觉你的话里有破绽吗?”
他眺望着自己的住处,整理了一下衣襟。
她怕他跳下去就跑了,继而又道:“瞧你小气的,好好好,我承认我偷画了行吧,我过几天买几幅名人真迹送你,可不可以?”
他转头看着他,面有狐疑,似乎对她的回答非常不满意,“不用。”
看他油盐不进,她又道:“其实你不用这样视我为敌,明日我就走了,前几日的毒马事件今日已经完全水落石出,完全与我无关,崔四郎可以为我作证。”
她说着便用怀疑的目光审视他,一如他曾如是怀疑她的眼神一样耐人寻味。
“只是昨天你将我关进黑屋有足足一个时辰,当时你可是默认了关我多久你就在房梁上倒吊多久呢?不知道堂堂男儿郎会不会耍泼抵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