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他在西城外练兵,你在东城外拜佛,我不信他每晚过去找你,还来得及每天早上去西城外练兵,你们就是为了有个私生子,故意这么说的。”吴琴芳咆哮道。
施南安冷嗤一声:“你不信是你的事情,本将军确实每晚绕道北城去东城外,每天天不亮就到了东城,从东城门穿城而过到西城郊外,这些事情,东城门守卫都知道。”
刚好今天的来客中,正好有东城门守将,他在人群中笑着应和:“怪不得一年多前,施将军每日一大早从东城门过,我还以为将军遛马呢,原来是去见夫人。”
吴琴芳的指控这么轻易被戳穿,那个被找来的男子,也知道大事不妙,忙撤掉眼上的黑布,大声道:“我是被逼的,我不过是吃了东西没给钱,他们就叫我过来假装和一个夫人偷情,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随着这个男子的反水,吴琴芳故意陷害的事情大白于众人面前,而吴琴芳偷情的事情,已经算是铁板上钉钉了。
沈承望自从被吴琴芳吼破不能人道的事情,就已经起了杀心,但是他觉得施南安和他差不多,都是不能有孩子,还被戴了绿帽子。
因此他听到现在,突然发现唯一的小丑就是他自己,这些日子积攒的怒火瞬间爆发。
他提起旁边的椅子就要往吴琴芳身上砸去。
“你个贱妇,你个浪妇。”
吴琴芳不甘示弱:“你不能人道,还骂我不能生孩子,你母亲还妄想把施将军和伯爷都弄成绝嗣,你要是觉得丢人,也是你们母子一起撞墙算了,欺负我算什么男人。”
最后的体面一次次被吴琴芳掀开,芳慧长这么大没有这么丢过脸,她看着沈承望拿着椅子,艰难的追着吴琴芳,看那不灵活的样子,还不知道要追到什么时候。
永平伯脸色阴沉的下人,完全没有出声制止的意思,下人们已经吓呆了,没有人敢上去帮忙。
而一众客人,只怕是希望闹剧再热闹些,芳慧心中恍然,这个闹剧再继续下去,吴琴芳不知道还要抖落出多少事情。
她抄起桌子上的茶壶,看准时机,直接就砸在了吴琴芳的头上。
吴琴芳应声倒底,而紧追着她不放的沈承望,紧接着补了一把椅子,吴琴芳当场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