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至高无上的意义来诱拐纳西妲时,对方似乎无奈的摇了摇头,眼中逐渐闪过一丝崩溃:
“他会变成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偶,被永远淡忘在时间的长河之中,难道这就是你口中的计划吗?只是为了一个不确定是否正确的神谕……你要让大家付出怎样的代价?”
以及被抓捕后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的芙宁娜:
“我曾经面对过强大的预言,我曾站在天理的对立面,天理是怎样的人,我不比你清楚吗?!”
甚至,那张因为找到了爱人逐渐变得柔和的脸却在看到她的瞬间,骤然冷了下来,他冷笑:
“生冷无情,为了一个小小的不确定因素就要放弃他的命,你让我如何理解你的良苦用心?”
思绪再次回来,她的眼眸微湿,眼角微微泛红:
“他们都不会明白的……谁都不会明白。”
“亲爱的,你到现在都不愿意承认是你做错了。你和她的理念完全相同,即便是你奋起反抗,想要建立新的世界……你到时候也会发现,被摧毁掉的提瓦特和新建立的提瓦特好像是一样的?”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抬起来,似乎想要砸向身边的座位,可却又被自己无奈的收了回去。她的手指收拢紧握成拳,紧紧咬住牙关,努力压制着那颗即将怒火喷涌的心脏。
“不可能!”
见至冬的女皇被彻底的激怒,她反而怒极反笑。就在那抬眼的一瞬间,突然之间看到竞技台上迷茫的四处张望的身影,只需要一个短短的,模糊不清的剪影,她就再一次认出了他。
戴着手套的手紧紧攥紧手中的权杖,她的表情从玩味转变为期待,又逐渐被欣喜溢满。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好像时刻都充盈着泪珠,她轻轻笑了一声,声音温柔:
“好久不见了,我想,我会用胜利的桂冠,来迎接你的新生,小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