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听了忙拿起一件精美的华服要穿上,香月却叫了停,她说:“嫂嫂,这件衣服是不是上次去崔夫人那里穿过?”
缓缓想了想说:“妹妹好记性,是穿的这件。”
香月于是阻止她说:“那这次不能再穿了,该换一件没有在参加宴请时穿过的。”
时间紧急,缓缓顾不上问为什么,从衣柜里按照香月的要求找了一件衣服,穿上后和香月坐上马车,向城西奔去。
在路上,香月向缓缓介绍江小姐作为翰林之女,精通乐律,爱好诗词,尤其是琵琶,在上淮堪称一绝。
接着她又向缓缓介绍,本来一般出席不同的宴会,就应穿不同的华服,只是今上倡导节俭,在这方面才不那么严格。而今日做东的江小姐这个人平日里十分注重仪表,还会看人下菜碟,所以方才她才让缓缓换一件衣服。
都说完了,香月似乎有些累了,闭目养起神来。缓缓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慢慢缓了过来,那位“壁画”小姐又涌上她的心头:连家中仆人都知道这么个人;长辈们都要给她和徐趣定亲了,可见这位青梅竹马的小姐十分得长辈的认可;那她和徐趣也应该很情投意合吧?难道……
突然,一个她不愿相信的念头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难道夫君这么晚才成婚是为了她!
这个想法惊得她坐直了起来,因为她和徐趣讨论过这个问题,她以为当时两个人已经互相袒露心扉,然而徐趣却从来没有提过这么一位小姐,这使得她感到自己的一片真心和信任都错付了。
缓缓有些伤心,她犹豫再三还是推了推闭目养神的香月。
香月睁开眼,看到缓缓目露忧郁,于是问道:“嫂嫂怎么了?”
缓缓舔了舔嘴唇,问道:“妹妹可否给我讲讲‘壁画’小姐?”
香月有些诧异,说道:“嫂嫂是问,哪方面?”
“听说”缓缓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那位小姐本要和夫君订婚的?”
听到这话,香月的表情有些尴尬,她愣了一下说道:“长辈们确实曾有此意,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兄长还没……才十几岁,而且最后不也没订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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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月似乎不愿多说此事,说完这,就掀开车窗上的布帘转头朝外望去,嘴里嘟囔着:“怎么还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