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答道:“方才请公子的同时已经派人去请了,算时间也快到了。”
谢夫人看着站在卧房内的众人,气息微弱的说道:“你们都过来啦,不必担心,回去吧,这里有张嬷嬷呢,人多了,我也心不静。”
于是缓缓、徐趣和香月步出了谢夫人的卧房,来到堂屋中,徐趣对香月说道:“妹妹你先回去吧,不必担心,以防万一,我会在这里等石郎中来了再回去。”
香月说道:“回去我也睡不着,等石郎中到了我才能放心啊。”
于是他们三人就坐在堂屋中等石郎中,缓缓此时终于可以插上话,她问徐趣道:“之前听妹妹说过,夫君通些医道,没想道夫君的医术了得,三两下就止住了母亲的寒颤。”
徐趣倒是谦虚,说道:“谈不上医术了得,只是个书纸郎中,读过些医书罢了。”
缓缓附和的“噢”了一声,之后,香月在一旁拽了拽她的袖角,说道:“嫂嫂你别听兄长的,他太谦虚了,他的师父贺老神医亲口赞过,兄长是他老人家最喜爱、最有悟性、最得意的弟子呢。”
“是吗?”缓缓转向徐趣,看徐趣的眼中多了几分钦佩。
徐趣心中不免有几分得意,却表面不动声色的说:“行医是件很费心力的事,需要在实践中用心琢磨反复锻炼。而我没有真正医治过什么病患,硬要说有什么过人之处便是受过名医的指点了。其实刚刚我施针也是迫于形势试试看,并不是很有把握。”
看缓缓带着仰慕的神情一动不动的听着自己说话,徐趣顿了一下,笑道:“关于师父的夸奖,我倒是觉得,是师父看到母亲给他准备了那坛名贵老酒做谢礼,他老人家腹中馋虫作怪,为了得到美酒才不吝惜美言的。”
香月眨了眨眼似乎是自言自语般说道:“嗯,这也不是不可能。”
这话勾起了缓缓的好奇心,她问道:“原来老神医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