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徐趣和又成一样感到很困惑,他站起身来,一边来回的踱着步一边分析道:“夫人救了武少夫人,收到了出于感谢送的猎物,夫人能有所收获这是一好。再者,武少夫人乃是开国名将姜道老将军的重孙女,如此懂得感恩的名门之后也应是个不错的人,夫人可以亲切的直呼她的闺名,说明也许夫人能交到这个朋友,这是二好。打猎赏景算是三好,秋猎一行怎么算也是好事多多呀,夫人又是为什么呢?”
徐趣最后停在了窗前,透过支起的窗扇朝窗外望去,院中的银杏树开始飘落叶了,金黄的落叶围着树干在地上铺就了一个黄色的圆毯。缓缓身着一件红色飞燕夹袄正坐在这条圆毯上的小凳上,画面很美,却因为缓缓的愁眉不展添了那么一抹忧伤。
徐趣看了一会儿回过头来,见又成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惊讶看着自己,于是他问道:“你又怎么了?”
又成合上因吃惊微微张开的嘴,咽了咽吐沫,声音颤抖的说:“公子您说武少夫人是姜道老将军的重孙女?”
看又成这副样子徐趣感到很奇怪,说道:“对啊,香月是这么说的。”
又成又问:“是叫姜丽婉的那位重孙女?”
徐趣回忆了一下,说:“我听夫人是叫她丽婉的。嗯?我刚刚好像没说她的名字,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听了徐趣的话又成心虚的低下了头,又心神不宁的频频抬眼看向徐趣。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徐趣语气中有了几分严厉。
“公子,这位姜丽婉小姐从前和您说过亲。”
“噢?”徐趣俊眉一挑,又说道:“什么时候?”
“就前两年,夫人拿来的帖子您看都没看一眼,扔给我让我想办法随便打发掉。”又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徐趣看他支支吾吾的有些不耐烦了,用不可置否的语气说道:“一次说完!”
又成战战兢兢的说:“从前的五品小官之女,咱们编您是纨绔子弟。大学士的孙女,咱们说您不事诗书,喜武艺。到了这老将军家的女子,您让我随便编理由,我打听到她家不在乎对方是否纨绔,说是对自家家教有信心,有过先例,能把人管得改邪归正;而不事诗书对武将家来说更是无所谓。于是,我就,就编了您好龙阳的理由才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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