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御赐的东西,锦衣卫不能检查,也没有责任,其余通过任何途径,送给陆炳的东西,出了问题都得承担责任”
沈默点点头,面色愈凝重起来,朱九以为他被事情的真相震撼了,殊不知其实他在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另一个人,但不能轻易开口问询,否则会惹来麻烦的。
下了朱九的马车,回到家里后,沈默对三尺道:“你去琉璃厂,给我买一套上好的祭具来。我要在家里供奉师兄的牌位。”说着压低声音道:“重点是,路上注意看看,青羊观里的牛鼻子,现在安好否。”
三尺应下,网要出去。又被沈默叫住嘱咐道:“不要下车、不要减、就在马车上远望即可。”
三尺不由心惊胆战道:“大人,难道局势败坏若斯了吗?”
“没那么严重沈默勉强笑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三尺便去了,沈默坐回书房中,命人“请李先生来”李时珍因为要给裕王治病,一直被拖在京城不得离去,所以沈默回乡,依然让他住在府上,并专门留下侍卫保护门
李时珍一直忙于他的本草纲目,根本不知道外面翻天覆地的变化,见了沈默还奇怪道:“你怎么回来了?”
“陆炳死了。”沈默靠坐在椅子上,还多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将将那日记递给李时珍道:“麻烦你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李时珍先是一阵错愕,旋即定定神,开始翻看日记,看了大半后,摇头道:“从表现看。他所服的,应该是一种滋补的丹药,应该不会毒不死人”看到后面,更加笃定自己的判断道:“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那种补药。即使长期服用,也不会有太大问题的。”但当他翻到最后一页,一下子惊呆了,道:“鹤顶红!这分明是鹤顶红中毒后的表现!”
沈默紧皱着眉头问道:“是长期服用,积累到一定程度作的,还是初五那天骤服作的?”
“骤服作。”李时珍很肯定道:“若是假设所有的药丸里,都有均匀的鹤顶红,他每日都会服入少量的毒药,那在三五日后,应该有很明显的症状出现。如呼吸困难,脉搏过,严重皮炎、脱,这才是慢性中毒的表现。”说着点一点那日记道:“但这些症状均未出现,却在初五日幕现出严重的骤然中毒,应该不是长期服用所致,而是一次性服入了大量毒药所致。”
“应该?”游默追问道:“还是一定?”
“一定。”李时珍斩钉截铁道:“一定是这样的。”
“那会不会是。丹药本身没问题,在别的方面被人下毒了呢?”沈默轻声问道,但自己又否决道:“除了这个能让陆炳毫无防范的服下,其余带毒的东西,又怎么流入到锦衣卫大都督的口中呢。”说着不禁摇头连连道:“还真是奇怪。”
“把剩下的丹药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的不就得了?”李时珍道。
“怎么可能让你在看的到呢?”沈默摇头苦笑道:“事情一,东厂马上便收回了所有的丹药,一粒都不准外流。”
“那就只能等他们的结果了。”李时珍起身道:“用不着我了吧,那我回去了。”
沈默点点头,望着李时珍离去的背影,心中无比羡慕,他觉着李时珍比自己幸福多了。至少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专牟致志的做好一件事就
。
晚些时候。三尺回来了,轻声禀告道:“青羊观已经被查封了,里面住的全真教道士。一个不留,全都下了东厂的大狱!”
集默闻言更加担心,暗叫一声道:“蓝道行危矣””
在真实历史上。陆炳就是这样毫无征兆,壮年暴毙的,不是我硬掰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