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未寒见状,生怕季初夏的身体受影响,连忙上前贴着她的后背,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帮她抵挡能伤害她的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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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没想到你竟能连这都看得出来?”
方池嗤笑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不错,就是法器!”
见他神色怨恨,季初夏就知道自己的方向对了,继续开口说道:“所以你也被这法器困住了,这么多年都无法投胎,怨气也不断滋生!当年送你镯子的人,恐怕骗了你,并没有告诉你,这是困住灵魂的法器!”
方池的脸色再一次出现剧烈的变化,似悲愤,似癫狂。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当年我亲信了那男人的话,和他结为伉俪,欢天喜地地带上他送我的东西,却不知那是夺命符,更不曾想到,他连我死了都不放过,要用我的魂,去庇护他西夏国运!”
他说着说着,竟笑出了一串血泪。
季初夏闻言,也不禁皱紧了眉头,她曾经听师父说过各种各样的故事,却从未曾听过,如此可怕的行为!
她之前听说过,有不孝子对老祖宗的坟墓摆阵,就是为了让老祖宗多庇护自家的财运。
但是如此行径,竟要用这女人的魂魄,去庇护一整个国运,野心之大,手段之狠,简直是闻所未闻!
原本季初夏在来之前,都做好了打算,无论如何,都要除掉这害人的怨灵,免得它去祸害那些无辜之人。
却未曾想到,这怨灵之所以被困,竟是有这样深层可怕的原因……
季初夏不免深深地叹了口气,一时半会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邹玄清也缓缓放下了手上的桃木剑,缓缓开口道:“现在是你一面之词,我们又怎么知道,你是害怕被我们除掉,才故意说这些谎话的?”
季初夏听到二师兄这么说,也稍稍冷静了下来,重新看向面前的方池。
“我知道你们不信!”
附在方池身上的怨灵,呵呵冷笑了几声,不无讽刺地说道:“你们以为我是故意到处害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是某些人,能精准地找到我陪葬的这玉镯?”
季初夏愣了愣,迟疑地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你故意引领他们找到的?”
“不错!”面前的方池欣然点头,随即转过头对着已经缓缓走进陵墓里的遗孀顾夫人,冷笑着开口道:“顾夫人,都到了,怎么不敢进来等我说实话?”
那顾夫人一步步摩挲着墙壁走了进来,盯着奇怪的方池,仿佛预见了什么,沉声问道:“果然,你又选择附体在方总身上了?”
“不错,正如当初附体在你老公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