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娘在最初听闻江既清身份时,是含着惧怕的,可不知为何却在可以选择离开时,留了下来。
可如今,却求自己救她离开?
她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笃定有人会挟持自己?
看来需要寻个机会去问问少主,户部调查之事了。
“怎么坐在这里?都晒了满脑袋的汗。”
伯懿不知何时进了院子,替她遮住了阳光,又递给她一方新帕。
她这时才恍觉有些头晕。
伯懿连忙扶她起来,回到了屋子里。
“前面很热闹吧?”玉浅肆接过伯懿递给她的茶,抿了一口,忍俊不禁:“你找的这个土夫子着实有些本事,那些礼器碎片,铜钱珠玉,真挺唬人的。”
一想到兰家人痴傻惊怔的模样,她就觉得好笑。
伯懿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今日总算是知晓为何随风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