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成想,在她去见江既清时,便结局已定。
无论这场会面的过程如何,少主定然会投鼠忌器,应下粟娘随行一事。
玉浅肆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力不从心与挫败。
她明明已经很努力在学习,在算计,可到头来,还是做了帝王手中的棋子。
此刻她才知,原先对朝堂算计不屑一顾的自己,有多么无知可笑。
她自以为提刑司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得来的,可如今才明了,若是没有背靠齐国公府这棵大树,她即便浑身本事,也施展不得。
“往好的方面想,你总算使出了口恶气。总比你假意奉承后再发现这一切来得舒畅些。”伯懿掩去心中的疼惜,笑着开解。
“你放心,这一路上我会多留意粟娘。”
今日简单几句话,可见她思虑颇多,且皆为朝堂之事。她这十日一定过得很不好。
玉浅肆却摇摇头,不甚赞成:“你原先在西北磨练,与敌军交过手。该比我更清楚,风声鹤唳对临战者的磋磨。”
如今粟娘只是个令人忧心的由头,无论此人是否真的有问题,他们都得随时保持警惕。长此以往,铁打的人也受不住。
江既清羽翼未丰,即便今日撕破了脸皮,他也需暂且依靠齐国公府平衡各方势力,江既清也懂得其中的道理,因而他才敢放任自己同他争执。此处的威胁可暂且搁下。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