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赋的痴蠢,让玉浅肆含着笑咬牙切齿:“就问:‘花朝节当晚,是否有一个衣着奇怪的女子或书生来求诊’。”
商赋见自己终于可以替玉大人做事,立刻兴致勃勃,扶了扶官帽,不辞劳苦地选了医馆多的这条岔路,当先离开。
伯懿则意味深长地睃了她一眼,才潇洒踏上了主路。
身后的无涯卫,不知从哪里寻来一把圈椅,安在药圃旁的树荫里,玉浅肆安然入座,一时无言。
有外敌时依旧配合默契,可现在没了外人,想起了昨夜之事,他们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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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浅肆早就发现他们今日动作僵硬。从袖中掏出一角银子扔给了其中一人:“去买些金疮药来,可别让别人说我亏待你们。”
无涯卫们这才都松了口气,气氛轻松了不少。
树影频婆渐稀,约莫一个时辰后,二人相继归来,伯懿身后还跟着一个蓄须的中年人。
商赋气喘吁吁,抢先道:“这一路的医馆,但凡那晚有人值夜的,都说只见过一个书生。”
但所言都差不离,无非就是没有大夫,让他另寻其他医馆。
伯懿闻言,凝眉缓声道:“这条主街的医馆不多,但都是大医馆。我问过了,他们没见过书生,但是......却见过一个姑娘,时间是亥时到子时之间。”
“这位便是当日接诊的大夫,我想你定是有话要问他。”
那大夫抱拳道:“草民姓徐,当夜子时左右,见过那个姑娘。”
花朝节那晚的事,因着今日沸沸扬扬的断头案,他也被官府翻来覆去问了许多次,因而记忆犹新,一一到来。
“那女子衣着并不奇特,只是......不知为何,身上有股泔水的酸臭味。她匆匆而来,言道母亲病重,言语间涕泪纵横,求药童帮忙。我当晚恰好宿在馆内,见她焦急,便随她去了。”
“可是......等我到的时候发现,她母亲,已经死了约莫有一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