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谢敢,守好城门,不要让到嘴的鸭子跑了,否则本帅为他是问。
丁军师,你带着剩余的人手守在西面的城门外,能抓多少抓多少!”
丁嵩捋了捋胡子问道:
“围三阙一?”
水溶点点头:
“虽然溃兵贻害无穷,但是人手不足只能如此了,有牛贲守着,他们也跑不出平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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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嵩思索了一下周至县的地形,点头表示赞同:
“不错,留出北方城门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了,总比叫他们往东面或者西面逃要强。”
水溶又将指挥交给副将,然后率先朝着城头上杀去。
其他士兵也嗷嗷叫着如同潮水一般,冲击着摇摇欲坠的敌军防线。
马匹和长兵器自然是暂时丢给了亲兵,左右护卫水溶的亲兵,本来还想为水溶拨开和阻挡一下城上射下的流矢,和砸下来的石块。
但是水溶运起轻功,如同一支离弦之箭,只是三两下就从云梯蹦跶到了城头上。
亲兵们爬上来的时候,打眼一瞅,自家主帅都已经快要打到副帅冯唐将军身边了。
有这种过于能打,跑的还贼快的主帅,亲兵小哥深觉自己没啥用武之地,同时又是胆战心惊,又是心累无语。
水溶单手一扒,轻巧的就跳上了城头。
同时右手唰的一下拔出了雁翎刀,迅速的加入了战场,日光照射在刀身上,时不时泛起一片让人眼花缭乱的熠熠金光。
接连收割了几条性命之后,水溶随手甩掉刀上的血珠,胡乱用袖子抹了把脸。
刚刚血液溅射到脸上,混合着汗水,略微的糊住了他的视线。
水溶抬眼向前看了看,冯唐已经像一把尖刀一般,插进了敌军的心脏,险些把翁城上的敌军给打穿了。
水溶不甘示弱的提着刀追上去。
冯叔,嘿嘿,他来抢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