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还在闻香楼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着传承的白芨还不知道这破传承究竟是给她安排了个怎样的身份。

她回到房间不久,就有个人来敲门。

本想先休息一下的白芨从床上爬起,让她进来。

也不知道是谁,长得挺老,看着都快三十了,但白芨识骨,知道这女子才刚二十出头,还是个普通人,没什么危险性。

就是脸上的表情很难看,视线落在白芨身上时,目光恨恨的,好似白芨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若不是外面有人不时走过,白芨都觉得她能扑过来挠死自己。

白芨:?你这人谁啊?

女子站了一会,跟白芨面对面对视半天,眼睛瞪的生疼,也不见白芨开口说一句话,心中的火气一时间更盛。

她破口大骂,“白芨!你个不要脸的贱货!你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上你啊?你咋那么贱呢?一天天的不要个逼|脸,也不自爱,你也不怕自己哪天得了花柳病!”

她骂的难听,白芨一开始不想理会,但听她这么骂自己,一时间火气也上来了。

不是!她招谁惹谁了受这份骂啊?先不说她都成年了,就是她到现在,因为宅都要没时间接触太多异性这点,她就不该受这份辱骂!

这女的完全不了解她,她可还是个……咳,说过了。

白芨也不坐着了,一下子就站起身,拎起旁边的凳子就冲了过去,这被人欺负到头上,她可没那么好的脾气忍着。

木凳子摔在女子的身上,把女子揍的直叫,声音刺耳,不停咒骂白芨,吓得走廊里的人四散,赶紧去找老鸨。

真的太疼了!

白芨没有用灵力,但也没有收力,把女子打的直掉眼泪,很快就认输,也不骂白芨了,趴在地上一顿大哭。

白芨撤开几步,将凳子甩在一边,先是平复了下呼吸,才开口问她,“你谁啊?找茬?知不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乱说?”真当她吃素的啊?竟然敢欺负到她头上来!

她可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原则!

女子趴在地上,顶着张鼻青脸肿的脸大哭,闻言只觉得自己委屈,边哭边喊道:“我说错了吗?你要不是谁都能上,你接什么客啊?别以为我看不见你脖子上的吻痕!”

白芨起初确实是有点尴尬,但她又觉得自己也没错。先不说她和柳青本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算发生了,又关这女的什么事?她算老几啊?冲上来对着自己一顿比划?

这么想着,白芨也这么说了出来,语气很冷,“我们还没到那一步呢,你爱信不信。而且就算我们真有点什么,又关你什么事呢?”

女子哭的更凶,“太子啊!太子殿下啊!你看这个女人!这就是你放在心上的存在!”

白芨下意识觉得这话不妥,蹙起眉头。什么太子?什么放在心上的存在?她是太子的女人?那她竟然还能搁这混着?

白芨觉得有些不对,见女子欲言又止,觉得她应该是还要在说些什么。涉及到背景,白芨刚要听她细说,就见老鸨带着人匆匆赶来。

“诶哟喂!这、这是怎么了?布娘!你怎么在这啊你!”老鸨说着,赶紧上前扶起女子,“你糊涂啊,来找白芨做甚么啊你这是!”

女子还在哭,就是哭声变小了些,被老鸨扶着时身体下意识一颤,不明显,但一直在观察她的白芨注意到了。

“我这、我这不是……”女子解释不清,这时也不敢再带上太子,被老鸨连拉带拽的弄出房间。

“你们带着布娘下去。”老鸨出了门,就把女子布娘扔给了一边的手下,那人接过布娘时还动手揉了揉布娘,熟练的手法看的白芨都略敢不适。只是奇怪的是,布娘一改刚才在白芨面前的泼辣样子,对这些人倒很是顺从。

老鸨把布娘弄走后,赶紧回身来哄白芨。

“诶呦,这会是我没有看住她,以后不会了!肯定不会了!白芨你放心吧,好好休息昂。”说着,退出房间,还很贴心的把门关上,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