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望向三位兄弟,再度询问:“她从未给你们带来任何伤害。你们为何如此执着地怀恨她?”
赵文礼情绪激动地回答:“都是因为她,姐姐才会被禁足半年!”
赵文轩直视着赵文礼,坦诚地指出:“婉儿被禁足,是因替嫁一事,而这件事是父亲所为。你为何不责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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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相爷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赵文轩立刻噤声,不再言语。
赵文逸不满地抱怨:“只要她乖乖地替嫁,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赵文轩反问道:“当福喜公公来接她时,她不也是顺从地去了安南王府吗?她做过什么反抗吗?”
赵文逸抱怨道:“如果她没做什么,皇上为什么会下旨责罚父亲,皇后还将婉儿禁足在院中半年。”
赵文昊附和道:“是啊,如果不是因为她,那几股势力也不会打压我们赵家的铺子。”
赵文轩冷冷地问道:“文逸,你作为赵家的公子,在皇上面前你敢说什么?更不用说那个刚从深山里来到这繁华皇城、说话还不流畅的女孩了。你不敢责怪皇上,就将怒气发泄到她身上。”
“文礼不敢责怪父亲,也将怒气发泄在她身上。文昊,你不疼爱她,自然有人疼爱。她受了委屈,疼爱她的人为她出气又怎么了?只准你们为婉儿出气,不允许别人为她出气吗?”
众人一时间无言以对。
赵文轩冷漠地继续说道:“如果要说谁对不起谁,那反而是我们赵家对不起她。她生下来就被一户农家人换走了,这些事情传出去,别人只会嘲笑我们,赵家人被人愚弄,只会暴露我们的愚蠢。”
“而且,你们不要再以替婉儿出气的名义来指责她。最对不起她的其实是婉儿,婉儿替代了她的身份享受着荣华富贵,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她不乖乖地被你们剥削?你们不觉得这样很可笑吗?”
赵相爷干咳一声,严肃地说:“你们确实不能再找赵小诗的麻烦,她已经不是你们能够轻易招惹的人了。就连五位皇子都不敢和她正面对抗,你们要知道,当初五位皇子之所以帮助我们赵家,无非是想让我们对付赵小诗。好处我们可以得到,但千万不能成为别人的棋子。”
赵家三兄弟齐声回答:“是,谨记父亲的教诲。”
赵文轩沉默不语,心中并不认为他们会就此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