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的沉默不是严肃而是他们怕露馅。
他又一次去触碰公主,公主在装死。
那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墙缝兄眉宇里的焦急更盛:“公主,你烧得比刚刚更重了。”
能唤醒公主的不能是活着的王子,只能是奇怪的记忆。
星明说道:“她只是睡着了,别担心,药剂师大叔说她没事。”
“那就好。”克劳斯即使这样说道,脸色里的担忧却是丝毫未减。
众人在这陪着。
又过一段时间,药剂师大叔带着又一碗药剂递给克劳斯:
“让她喝下去,一切都会没事的。”
克劳斯接过后晃了晃公主的肩膀,把她晃醒。
公主侧过半张脸,看清是他后,努力撑着虚弱的身体靠在床头。
时而飘到他脸上的迷离双眼,所流转的爱意快要能拉出丝。
然而那星明教她的台词,她是连个屁都没放出来。
谢谢呢!好歹说一句吧!
还有那句我需要你呢!
克劳斯用汤匙舀着药,贴到她的唇边,喂她喝下去。
公主喝的一皱眉。
克劳斯柔声问道:“苦吗?”
公主晃晃脸蛋:“不苦。”
词呢?
长这么大就会嘴硬吗!
克劳斯想了想,在兜里摸了苹果:“喝完我给你削苹果吃。”
急的要命的星明最终选择开摆,不管了,这两个人有他们的相处方式。
“这里交给你了,我们去休息。”
他一说,该走的都识趣地跟着走。
来到门旁的时候,拉斐蕾尔小声问了一句:“连喝两次药没事吧?”
药剂师大叔小声道:“这次是糖水。”
合着是真不苦。
有种苦叫铁疙瘩脑袋觉得你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