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

容素连忙跟着大夫去找了止血药还有布条,然后就急匆匆跑回房间给沈裴清重新包扎伤口。

站在门口看着她忙上忙下的大夫,摸着胡子,转动着眼睛,笑得一脸慈爱。

真是一个美好的画面啊,想当初他曾经也有一个女子为他这样做过,真是怀念啊。

容素可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大夫在做感慨怀念,她现在一心都放在了沈裴清那恶劣的伤口上,肯定是昨晚他抱着她用了轻功,现在伤口裂开得很严重。

得做伤口缝合才行。

“大夫请问有长一点的银针吗?我还需要一壶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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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一听,顿时将自己从感怀的回忆里边抽离,惊讶看着容素:“丫头,你会医术?”

容素来不及多解释,点头:“嗯,麻烦你给我准备一下。”

大夫见容素露出一副严峻的样子,明白沈裴清的伤势定是不轻,也赶紧去备好她所需的东西。

裂开的伤口已经很深,黏糊的血液在血肉之中滚滚流动而出。

指尖捏住长银针,用烧酒消毒,而后又将油灯拿过,熨烤一下,之后才开始为他做缝合伤口。

尖锐的针穿过皮肤,立马就引来他低沉的痛吟,容素看见后,立马扯过一边的手帕,递到他嘴边。

“忍不住就咬住,或者叫出来也行。”

这么痛的一针,她知道沈裴清已经醒过来了。

不知何时他眼上的黑布早就掉了不知何处。

他正双眸含着氤氲的迷离和痛楚望着她。

沈裴清是在裂骨般剧痛中醒来,然后瞧见容素满额头细汗,低着头,手指捏着一枚泛着冷锐光芒的银针,此刻正扎入他的伤口皮肤之上,那面容瞬间可怖了几分。

不过见她递过来了手帕,他是下意识地没说话,张嘴咬住了手帕。

容素也没想到沈裴清会这般听话,像个乖巧的小狗一般,直愣愣盯着她看,如黑墨一般漆黑的眸子,此刻氤氲着些许湿润,咬着手帕,忍着没有溢出嘴巴的痛苦。

为了减缓他的痛楚,容素只能集中精神,加快手脚给他将伤口做缝合。

直到最后一处弄好之后,容素才敢喘一口气,用衣袖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珠。

“好了。”

沈裴清凝视着她那因流汗而凌乱了些许的鬓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勾起了她的碎发,往她耳后撩去。

这一举动,显然惊到了容素,她诧异看向他。

两人的视线彼此相撞,有什么情绪在目光交汇之间慢慢晕开。

此时,大夫惊叹出声:“真是厉害啊,这缝合的手法,比很多外科大夫还要厉害!丫头,你的医术是和谁学的?”

大夫开始对容素的医术感兴趣了,兴致勃勃地没有等容素说什么又追问:“对了,丫头,你叫什么啊?你有没有兴趣和老夫探讨一下?”

被大夫的声音一打岔,容素倒是忘记要说什么了,看向大夫,简单介绍了下自己和沈裴清。

“我叫容素,他叫沈裴清。谢谢你昨晚的收留。”

一听到容素的名字,大夫就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你就是那个开只收五铜钱治病的五铜钱医馆的坐诊大夫容素?”

啊?大夫的话,让容素整个人都呆住了,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