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古雨儿在发抖,哭得像个泪人一样,容素有点奇怪,再看向跟在古雨儿身后的玉兰,见她神情也有些古怪,竟一脸难过的样子。

感觉好像是出事了一般,容素拧眉,伸出手扶起了古雨儿,让她抬起头来,问:“雨儿,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先别哭。”

可古雨儿哭得一抽一抽的,连话说得都不清不楚。

“呜呜...我...呜呜...”

实在是根本问不出什么,容素直接就看向了古雨儿身后的玉兰,只能问她了:“究竟发生了什么?雨儿为何哭成这个样子?”

玉兰脸上的难过似乎还带着内疚和愧色,垂着眼眸,开始说:“是古大哥出事了。他被宣城的县令给关押进了牢狱。”

听到这话,容素大惊失色:“什么?”

其他人知道了,也很是吃惊。

沈裴清侧眸凝视着容素表露的紧张,眼底稍纵即逝了一丝暗流。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我!”容素皱着眉,严肃地看着古雨儿和玉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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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云怎么会突然就进了牢狱,难道是有人故意这样做吗?

她不信古云会做什么坏事,他那样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兄长,兄长为了替我和玉兰姐姐教训欺辱我们的人,就打了那些人,可是兄长根本就没有让他们重伤什么的,而且那些人也伤了兄长啊!可是,可是。”

古雨儿一着急,就开始带着哭腔大声说出来,听着声音都可以听出了她的委屈。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又要开始哭泣。

玉兰难受地接下了话:“在古大哥帮了我们教训那些人之后,第二日,就有州府的人来了,说和古大哥起争执的那些人都暴毙了,且还是因为中毒所致。州府的人还调查出古大哥乃一名大夫,懂得做毒物,甚至还在他的包袱中搜出了一致的毒药瓶。”

这些话听了之后,容素陷入了沉思,古云怎么可能会有毒药,当初就是他在劝诫她不要制作不要使用毒药的。

这样的人,他的包袱之中怎么可能会有毒药。

这一切不过是有人在栽赃而已!

“呜呜,容姐姐,请相信兄长,兄长不会毒害人的,他是冤枉的!”古雨儿哭红了眼睛,抬起头看着她,希望可以从容素脸上看见信任她兄长的证明。

容素低头看着哭得悲怆的古雨儿,伸出手抚摸了下她的脑袋,浅声说:“嗯。我相信古云不会用毒药害人。”

古雨儿抽噎着,听到容素信任兄长的话,她哭得更盛了,抱着容素又大哭起来,心里面感激容素相信兄长,同时在心里也替兄长高兴,容姐姐是信他,是在意他的。

好不容易,在几人的安抚下,古雨儿才勉强没有再哭,玉兰也送古雨儿回房间去了。

“容姑娘,如果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到的,你尽管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你的。”钱章面露真挚,显然也是看在了严良的面子上,才会这样客套地说这些话。

容素明白的,钱章能带他们去参宴这件事已经是很麻烦人家,其他的麻烦事就不必再去麻烦对方比较好。

“这件事,我会想办法的,钱大哥已经帮了我们许多。我定会和大哥说的。”容素对钱章点了下头,表示感谢。

钱章没想到容素这个年轻的姑娘应该听出了他的话外音,有点惊讶,不过对方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必说什么了,双手抱拳和容素他们都简单拜别,以还有事要忙活离开了雅堂。

在钱章离开之后,沈裴清看向容素,浅声询问:“古云入狱,你下一步想怎么做?”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她是不是在想着如何救古云,但是他不能这么问。

容素其实也很乱,原本以为一切都能很顺利,可是却不然,很多事都在无形中被人摆弄着,令她有些焦躁了。

看了眼身旁坐立不安的莲心,容素想到的只能是先完成了莲心的任务,或许经过莲心,古云的事情会有转机也不一定。

“莲心,你愿意和我去一趟晋安王府吗?”容素看着莲心。

莲心第一次来到这样气派不凡的宅院,不太自在,且很是局促,所以一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自己出丑惹笑话,还有可能连累了容素。

所以她从进来到坐下,都一直低着头,不敢做多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