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礼坐在椅子上,脸色略显苍白,脸侧被划破的地方,开始泛红结痂。
那天虽然没能扎到心脏,但那瓷片是实实在在扎进肉里,血也流了不少,身体不可能跟没事人一样。
林诺被阿丽安放在座椅上。
不说,也不问。
她清楚,沈知礼是要秋后算账了。
“怎么又瘦了?”
沈知礼走过来捏住她的下颌,语气温润。
仿佛前两天你死我活的事,压根没发生过一样。
林诺别开脸,不回答他。
沈知礼也不恼,微笑收回手,看向一旁的随从,说:“拉开吧。”
随从拉开窗帘,玻璃对面正在上演一幕活春宫。
林诺看到女孩被按在地上……而身后还有很多人在观赏……
人多到林诺数不过来,到底排了多少人。
她看不下去,赶紧垂下眼,不明白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沈知礼不给她闭眼的机会,从身后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看向里面。
“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吗?”沈知礼语气温和道,“他们在开火车,后面的人都在排队等着干,你猜猜她能撑到第几个?”
林诺脸色瞬间惨白。
“开火车”竟然是这个意思……
所以后面的那些人,根本不是在观赏。
沈知礼语气悠悠道:“这不过是逃跑的惩罚之一,那个死掉的女孩如果被捉回来,今天躺在这的就是她,不仅如此,还有滚油淋面,灌笼子……”
林诺越听脸越白。
她想起傅沁说过,她的脸就是因为逃跑后,被热油浇灌毁掉了。
而沈知礼说的那些名词,就算她听不懂,也知道肯定极其残忍。
沈知礼捏过她的脸,笑得很阴森,“你觉得没有我,你能撑过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