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后几步的宁安:“……”不禁哑然。
侯爷啊,说好的来道歉呐。
突然又整这么一出,可真是害惨了她。
内心小人痛哭,宁安面上仍强装镇定,“主子,奴才这就去侯府问个清楚。”
“慢着。”盛千意冷声制止,突然变了话锋。
“说来宫里负责教导礼仪的管事,平日里闲着也是无事。”
“那谢渊好歹也是侯府公子,礼仪不当之处终归会惹人耻笑。”
话罢,她将腰间玉佩摘下,“拿上它,进宫一趟。”
“既然永昌侯平日事务繁忙抽不出空来关心他,那便由我代劳,为她不争气的儿子,请个礼仪先生。”
宁安接过玉佩,只觉得指间处隐隐传来些许烫意。
主子的意思,哪是请个礼仪先生那般简单。
这谢渊可真是个没脑子的,他娘接连捞了他几次,偏生他一次也没察觉到异样。
宁安暗自腹诽,面上不敢懈怠,忙应‘是’。
只见她身形一晃,眨眼间,消失在原处。
吩咐完,盛千意牵起他的手,全然不似方才冷然,温柔哄道,“折腾这么久,累了吧。”
“意意……”陆时晏蹙眉看她,一脸纠结。
薄唇微掀,话至嘴边又咽了回去。
哪怕一句话没说,盛千意也能看穿他心中所想,她轻笑出声,指腹亲昵拂过他的唇角,不轻不重按了下。
哄着他,“乖,外头热,想问什么,回去再问。”
“可好?”
一句话将人哄得找不着北。
陆时晏耳垂染红,乖乖应:“好~。”
望着二人携手离开的背影,被落下的双财:“…?”
so?
盛小姐轻飘飘一句话就能将公子哄好,那他刚还费那劲拦着公子干嘛。
只是——
双财望着宁安离去的方向,不禁疑惑,她当真可以凭借盛小姐给的玉佩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