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带了多少人?!最后竟然连苍舒玖伊的人都没打过??”
她分明记得苍舒玖伊今日去金山寺,满打满算也才带了三五亲信。
即便暗中藏匿着暗卫,也不至于落到这般境地。
她一个土匪头子带着几十上百号人一块暗中埋伏抄家伙去擒苍舒玖伊,就这都还能抓不住她!??
赵妙语神色顿时猛沉,眼底染上一抹阴鹜。
伴随着‘咔嚓’一声,她手中攥着的笔竟生生被其折断。
春红跪在地上,一脸惶恐,“回殿下,说,说是国师前往金山寺的途中路遇劫匪拦路……”
“国师,国师大怒,特命京都的府尹大人彻查此事,短短半日不到,京都方圆十里的土匪窝都被剿了!”
她们派出去的人,更是首当其冲被押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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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一群废物!”
“她那寨子里少说也有二三百口人!到头来竟然连苍舒玖伊带的几个人都打不过!”
春红头低的更狠,一句话也不敢接。
可想着昨儿她才去找土匪头子交代的话,春红迟疑刹那,只得硬着头皮问道,“殿下,那寨子的人……要救吗……”
万一,万一那群人嘴巴不把门,把她们给供出来……
“救什么救!”
“不过是群没用的东西,本王即便救了她们又有何用!”赵妙语脱口而出骂道。
尤其还是在这档口,倘若她真为了那群烧杀抢掠样样精通的混账玩意出面,岂不是明摆着在给苍舒玖伊及对家送机会。
要再被朝中那群老顽固知晓,等待她的又是接二连三的弹劾与上奏。
她赵妙语向来不会做亏本买卖,一群没有半点利用价值的人,救了也是白救。
赵妙语越想越气,她分明早早就计算好了一切,就等着陆时晏失了靠山,孤身一人之际她也好出面与老朋友相聚。
结果倒好,她的计划全被这群没用的废物打乱了!
一想到这,赵妙语更是气急攻心,理智全失的她想也不想,随手抄起桌上的砚台朝着春红砸了过去。
“碰”的一声,春红只觉得额头一痛,她吓得缩紧了身子,硬是咬着牙咽下到嘴边的痛呼。
鲜红的血沿着她的额头往下流,顷刻间模糊了眼前。
“滚出去!”
赵妙语目露厌恶,毫不半点同情之意,厉声呵斥道。
春红惨白着脸,哆嗦着唇连连应‘是’,脚下匆忙正欲离开,猝不防又听赵妙语喊道。
“站住!”
想起什么,赵妙语眸色微沉。
虽是群毫无半点利用价值的人,但为了以防万一……
她深吸一口气,冷然吩咐道,“春红,通知下去今晚动手,凡知情者,一个不留。”
闻此,春红错愕抬首,却不敢反驳一字,顶着半张血迹斑斑的脸,磕绊应下,“奴才领命。”
话音将落,她不敢耽搁,脚下不停地朝后退,一刻也不停歇的急忙离开房间。
自从自家殿下那次大病初愈后,她就已经鲜少会看到殿下如同今日这般大发雷霆。
似乎是自从见到圣子后,殿下的性情又一次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直至带有暖意的阳光映照在她的身上,春红才恍惚如梦初醒。
额头频繁传来难忍的痛意,春红捏着帕子,咬着牙闷哼一声,连句私下的腹诽与痛骂也不敢,草草擦拭了下额上的血迹,急急去需大夫包扎。
心下思绪乱飞间,即便周身暖意环绕,却仍觉得彻骨心凉。
好歹土匪头子也曾跟着殿下办过不少腌攒事事,没成想到最后得到的也只是殿下一句说杀便杀。
也不知她跟在殿下身边,又能活上几日——
…
金山寺。
陆时晏乍一出现在殿前,顿时吸引了围观百姓的目光。
百姓们纷纷转告,称其圣子已被迎回金山寺。
才短短半日金山寺的香火都要赶超上个月的香火钱了。
百姓争相在殿前跪拜,香火钱大把往外掏,试图求见圣子一面。
监寺在外听着百姓相似无二的请求,听的头都要大了。
求见圣子?他都见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