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斥完赵妙语,苍舒玖伊看向倚着赵妙语,脸色惨白浑身湿透还抖个不停的卫宸,眸底掠过抹鄙夷。
景平王挑选的王夫,可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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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声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往后景平王夫是该再好好斟酌番。”
一如此刻,“倘若往后景平王夫仍学不会说话,本座不介意再帮他醒醒脑。”
卫宸:“!!!”他抱紧赵妙语,犹如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妻主……”不要,他不要!他不会水!!
再把他丢下去,他会死的,他会死的!
赵妙语几时受过这种憋屈,她深吸口气,压下那股子怒意,尝试心平气和的答话。
“国师教诲,本王自当谨记在心。”
“但,即便是本王王夫有错在先,可他如今又身怀皇嗣,国师此举过于不妥。”
苍舒玖伊斜睨了她眼,轻扯的唇角似是嗤笑了声。
“此事,本座定会如实禀告陛下,”
“担心他人之前,景平王不妨先担心担心自己。”
毕竟陛下面前,可没有她这般‘好’说话。
赵妙语隐在袖中的手紧紧攥起,眼看着苍舒玖伊带着人大摇大摆的离开,偏又敢怒不敢言。
卫宸望向他们离开的背影,恨骂道,“不过就是个没实权的国师,她……”
“混账!”国师想弄死他们,简直跟碾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事到如今还搞不清楚状况,赵妙语越想越气,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没用的东西!”她本意是让卫宸给老朋友点教训。
他倒好,直接给她惹来一身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要不是看在他肚子争气,勉强还算是有几分用处,赵妙语真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卫宸捂着脸,彻底懵了,“妻主……”
赵妙语拂袖起身,“来人,王夫身子不适,需好生休养,没本王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卫宸:“?!!”这跟把他关禁闭又有什么区别!!
“妻主,臣侍错了……”卫宸顾不得一身狼狈,忙匍匐上前,抓着赵妙语的脚慌张求饶,却得不到赵妙语的半点怜惜,反被无情踢开。
下人垂首上前,丝毫不敢耽搁的他们动作极快,一左一右将卫宸拖了下去。
赵妙语抿唇沉吟许久,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
“来人!备轿!”
她要入宫。
…
回了摘星殿,苍舒玖伊不放心差人去请太医。
陆时晏赶紧拦下蓝乐,再三保证自己无事,苍舒玖伊这才勉为其难的喊回蓝乐。
可当眸光停在陆时晏身上时,苍舒玖伊舌尖抵着上颚,没好气瞪了他眼,屈指敲了下他的脑袋。
到底是没舍得用力,还不忘抬手轻揉了揉。
一开口语气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往日背着我偷摸逃跑的那机灵劲呢,受了欺负怎还只知杵在那儿不动。”
“倘若今日我不在,你还能任他欺负不成?”
“人多打不过,你还能不会喊?就在那儿等着被人抓?”
“哪有!”
陆时晏忙凑近讨好道,“谁说他们人多我就打不过啦,分明是,我那分明是还没来及动手,你就来了。”
苍舒玖伊意味深长道:“照你这么说,我还去错了?”
陆时晏:“…!”顿时,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求生欲爆棚的他赶紧反驳道:“没有!绝对没有!”
“呐呐呐!要不是你及时赶到,那卫宸还不知得怎么冤枉我。”
苍舒玖伊不放心,多叮嘱了句:“日后,若再遇到这种事,但凡有人敢欺负你,只管打回去。”
说话间,苍舒玖伊习惯性把玩着陆时晏手腕上的佛珠,沁染热意的指腹拂过间,总是带来丝丝缕缕的痒意。
太,太敏感了。
陆时晏没骨气的红了脸,忙不迭将佛串褪下,塞进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