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
景昭帝轻咳一声,默默掠过陆时晏,夸赞起此番圣子祈福求雨一事,引来朝臣自发附和。
陆时晏听的昏昏欲睡,心想,也是难为她们了,夸赞起来还要句句不重样。
期间景昭帝倒想将人喊起着重说上几句,奈何有苍舒玖伊在,只要她的念头刚起,就会成功得到苍舒玖伊的微微侧眸,外加她意味深长的微笑。
成功读懂威胁意味的景昭帝:“……”识趣再次岔开话题。
直至这场宴席散场,朝臣阿谀奉承的一晚上,也没能得到句圣子的回应,倒是瞧见圣子坐在国师身侧,从开场吃到结束。
参加庆功宴,嘴皮子都说干的朝臣们:“……”其实,她们也饿。
…
“陆时晏什么时候跟苍舒玖伊的关系这么好了?”
宴会散去,朝臣四下离宫,赵妙语也不例外。
较为宽敞的马车内,她一想起宴会上陆时晏与苍舒玖伊间的熟络相处,不由皱起眉,唇线也抿的很直。
口中低喃了两句,马车除去她外空无一人。
她靠着马车,手肘撑着桌案揉揉眉心。
“奇怪。”真是奇怪。
陆时晏跟苍舒玖伊二人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她竟会没有半点消息。
“主子,到了。”
马车外缓缓停下,春红隔着帘子,恭敬道。
赵妙语思绪一止,她垂着眼帘,遮去眼底一闪而逝的阴鸷与森冷。
撩开帘,下了马车,踏入王府内,遥遥看到不远处亮起的院灯,赵妙语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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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王夫卫宸的院子,若是平日她大抵会选择宿在卫宸那儿,但今夜她却了无性趣,甚至还对其平添抹厌烦。
赵妙语转身望向春红,眼神变得比方才幽暗了些,“去查,陆时晏自被逐出佛门后的所有行踪。”
“明早给我。”
落后她半步的春红:“…是。”
…
也不知是赵妙语手下人的效率太高,还是陆时晏的行踪藏的太过隐蔽。
赵妙语刚下朝回来,春红就送来了她要的东西。
只是展开一看,行踪记录寥寥无几。
赵妙语瞥了眼下首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的人,冷嗤一笑、
东西被她随意丢到一边,看向春红,“这就是你查到的东西?”
春红慌张下跪,“回主子的话,自打圣子被逐出佛门后,接连三月音信全无,行踪更是无人得知。”
“还是前些天才传出圣子为民祈福的消息。”
“只是,只是祈福结束后,奴才实在查不到圣子在何处。”
“有人传圣子被国师锁在摘星殿,也有人说圣子被接回金山寺……”
“甚至,甚至还有人传,圣子怜悯世人,为体恤民间疾苦,一路向北沿路乞讨去了。”
春红如实到来,不敢有半点隐瞒。
至于陆时晏究竟在哪,她,她真不知道。
赵妙语盯着她多看了两秒,扯着嘴角,似是冷笑了声。
“如此看来,苍舒玖伊还真有几分能耐。”她低喃了句。
春红没听清,更不敢问,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下意识将头埋的更低,。
“行了,退下吧。”赵妙语瞧着她这副窝囊样就烦,不屑再追究她的错,摆手让她退下。
偌大的书房只余下赵妙语一人,她重新翻开春红送来的东西,持笔圈出个人名。
“苍舒玖伊。”她有预感,这人若在,定会阻挠她与老朋友的叙旧。
倘若,苍舒玖伊能不在——
赵妙语眸光微闪,她抬眸出神看向窗外,眼底的晦暗情绪渐渐变浓。
再低头,赵妙语习惯性用手指在她圈出的名字上点了两下,眸中带着说不出的意味与疯狂,“苍舒玖伊……”
她想,她有办法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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