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圣子殿下也就只有这会还能嘴硬了。
出宫寻他前,她特意将收起的锁链又重新翻出。
若非见他这会对院内二人兴味颇深,她早就动作利索将人连哄带骗带回寝殿。
…
院内。
赵妙语冷沉着脸,神色不虞,手一挥唤出暗卫,命其将院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半点异样。
她半眯着眼,眼底染上一抹阴鸷,她随意披了件外衣,立于门外,将院内风景一览无余。
的确没有任何不对,但……她绝不可能会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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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一定有人在。
到底是谁——
“妻主,许是听错了。”男人一身亵衣,头发凌乱,面色潮红,简单披了件大氅匆匆跟在赵妙语身后。
他也跟着随意扫了眼院外,并未发觉有外人的身影,燥热难耐的他再次看向眼前人,越发感到口干舌燥。
“府上守卫森严,定不会遭贼人闯入。”说了句安抚的话,男人咬着唇,许是被‘折磨’的难受,也壮了胆。
他迈步上前,活像是没骨头似的又往赵妙语身上凑,“妻主,别管她们了,你再摸摸奴,奴好难受……”
赵妙语收回眸光,揽着他的腰往房内走去,似笑非笑问,“有多难受?”
“嗯……妻主……”
房门紧闭,再之后,响起的是阵阵喘息与呻吟。
…
房顶之上,即便离得还有些距离,亲眼目睹此情景的陆时晏一脸厌恶。
赵妙语与那人间的相处与举止无端让他感到恶心及反胃。
不行!
他讨厌赵妙语这个任务目标,他要换人!
正盘算着该如何更换任务目标,谁曾想刚安分下来的苍舒玖伊突然又一次靠近。
“夜深了,想来圣子殿下也累了。”她说。
被她这句话搞得一脸懵逼的陆时晏:“?”
不等他追问,某人拥着他腰身的手分外自觉。
根本无需询问他的意见,等他再回过神来,手腕处传来熟悉的凉意。
陆时晏:“……”草!又被锁了!
…
被情欲轮番侵占的大脑,依稀间听到苍舒玖伊悠哉染笑的反问。
“圣子殿下,现在,我可以动了吗?”
陆时晏:“……”苍舒玖伊!!
呜呜呜这人!简直了!
…
景昭十二年,九月初七。
京都接连三月晴朗无雨,临近丰收之际,土地干涸,致使庄稼颗粒无收。
百姓唉声叹道,朝臣纷纷上奏。
京都本应为繁华之都城,理应得其神明之庇佑,偏偏却在此等之际惨遭大旱,实属古怪。
百姓苦求无果,久而无法,索性抱着仅有的一丝希望,习惯性寻上金山寺,盼望着今日能如往年所求一样,得到圣子的祈福与护佑。
对此,被百姓寻上的金山寺也很无奈,按理若平日真遇及此类相关等事,是该找上他们。
毕竟佛门圣子的身份生来职责便是为世人而活,求雨之事自是也能归于圣子所管。
但现在……问题就出在圣子早已被逐出佛门,杳无音信。
圣子离开的第二日,方丈竟也意外病重,只余下监寺挑起大梁。
可,可这求雨一事,监寺又哪会啊。
佛门前被百姓追问了个遍的小和尚颤着手习惯性摸摸光头,一脸欲哭无泪。
呜呜呜要不,要不监寺师叔您也尝试求个雨吧。
…
金山寺内,监寺一身佛衣,面露焦急在大厅来回踱步。
看到小和尚的身影忙上前询问,“怎么样,百姓们都怎么说?”
小和尚好不容易将追问不休的百姓寻了个理由打发了去,着急忙慌找上监寺,一听他问,顿时苦着脸喊道。
“监寺师叔,这可怎么办呐,百姓们都等着咱们求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