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二娘叹,“牢里环境什么样,你比我还清楚。”
“梨梨你是当姐姐的,你也知道雪妍她呀打小就身子弱。”
说着,她擦了擦泪,哽咽,“这都过去一天一夜了,咱们要再不寻个法子把她救出来,她哪还撑得住……”
听到这话,光顾着向宋梨卖萌的猫都惊了。
扭头,看到某个还在装傻充愣打着亲情牌的宋二娘,陆时晏气急呲牙,爪子反复扒拉着笼子,接连叫了好几声。
“喵喵!喵呜!”
[骂谁畜生呢!你才是畜生!]
[宋雪妍为啥被抓,你是只字不提!那卖猫肉的主意还是你教她的,装个屁的装啊!]
[还有那回宋雪妍送梨梨下过毒的盏,也是你给她出的!]
[这会倒知道在梨梨面前装好人了。]陆时晏骂骂咧咧,受笼子局限,它急的在笼子里来回打转,恨不得下一秒就能跳出去抓花她的脸。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才是那个巴不得梨梨死的人!]
[宋雪妍扎小人,你也不差……]仗着宋二娘听不懂,陆时晏‘喵喵’叫个不停,细数着宋二娘曾对宋梨做过的腌攒事。
宋府家大业大,没有人能按捺住内心的贪婪与欲望。
经商方面,宋二娘自认她不比宋母差,更是不甘居于人下。
从宋梨出生那日起,二房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说是层出不穷也不为过。
殊不知她自认隐蔽的做法,实则次次都在宋母意料之中。
要不是宋母念及与她同胞姊妹,对其手下留情,没有过多计较,二房哪里还混得出如今这副风光。
猫咪的话,宋二娘听不到,宋梨却实打实听了个清楚。
虽不解猫儿为何会对宋府之事如此知晓,但当她再次偏眸看向宋二娘,眼神变得刚才还幽暗了些。
宋二娘迎上她的目光,打心底莫名升起抹心虚,她假意抬手撩了两下头发,脸上隐隐传来痛意,是先前追猫时,被抓伤的。
莫说是她,房内凡是参与抓猫的下人,谁个身上没被那畜生挠伤。
一想到这,宋二娘就对笼子里的猫恨得牙痒。
尤其是这会,她听着讨人厌的猫叫在耳边叫个不停,就像是找到机会般,毫不客气抬脚踹了两下笼子。
咒骂道,“该死的畜生!叫什么叫!”
“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