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柱本来默默的站在一边,不知道这群人玩的什么把戏?看薛宁跑进来听薛宁说着话慌慌张张的又盯着陈所长。
陈所长蹲在地上还没站起来,“拴柱,愣着干啥?赶紧回家。”拴柱一听自己能走了拔腿就跑了,薛宁也在后面慌忙的跑着拿出自己的车钥匙打开摩托车自己骑车跑了。“拴柱,大云在医院,我先过去啊。”
齐大云毕竟年龄有点大了,又加上宝贝女儿突然离世,一直郁郁寡欢造成早产,一时半会大汗直流生不下来。齐大云已经精疲力尽拼尽自己所有的力气了,又觉得愧对女儿心情沉郁,没有办法再用上力了,对生的希望渺茫。几个月来凶手一直没有抓到,如今拴柱又被派出所叫去了,齐大云的心情又跌入了谷底拉不起来。医生和护士想尽办法鼓励也无能为力,是只好出来呼唤,“齐大云家属哪一个?”全家人全站了起来,拴柱也跟着站了起来懵懵懂懂。护士一看这个年轻的男人,“你是她丈夫?!快随我们进来,你要多宽慰产妇,多鼓励她。鼓励她一定要撑下来。”护士拽着一头懵的拴柱进了产房,那时的医院要求的标准也不像现在医院要求的标准那么高,虽然比普通农家那是高很多,那时候一般男人都不用进产房,只是齐大云情况太特殊了,护士医生顾不了许多了。拴柱进了病房看到了齐大云一丝丝力气都没有了,就差一口气就能过去了,赶紧上前搂住齐大云握着齐大云的一只手,“大云!大云!”
齐大云模模糊糊中听到好像是拴柱的声音,“派出所让你去做什么?”
“只是画了一条线让我走过去,别的什么也没说,听说你住院了,马上又让我赶紧回来看你。”
“他们会不会抓你?”
“别傻了!我听他们说他们做什么脚印比对,我们那附近几个村庄所有的人几乎上都比对完了,这不轮到我们在外面的都开始比对了吗?没事的!你放心好了。所有的我们那地方的人都要比对,不是我一个人。”
齐大云听着这话这还差不多?!这就说拴柱不是凶手。医生和护士不断的鼓励齐大云要坚强起来,拴柱看着知道了,自己也学着鼓励着齐大云。齐大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拼尽了一丝丝最后的气力生下了孩子,整个人一下子晕了过去。医生临产经验丰富,“指标下去了,赶紧输血,快去找血源。”有一个护士也不再扎针了,直接拿试管从旁边齐大云滴着的血里接了一点点血去验血型,一边拉着拴柱拽了拽,“快跟我一块儿去验血型。”拴柱都是蒙的,随护士拉着就走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是医生肯定比自己懂啊只能听她的。一顿慌慌张张乱七八糟的忙活了半天,拴柱的血型对得上,就他了!
陈所长听到薛宁说的情况赶紧到医院来看看,看到齐大云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郁郁寡欢,好歹这条命是抢救过来了。自己拉了把凳子坐在齐大云的身边,“齐大云,身体可好点了?!昨天听说你住院了,没想到这么凶险。你呀!放开心思。我们昨天找拴柱,是因为我们得到了一对嫌疑人的脚印,我们是几乎上所有的男性都在对比,这里面包括拴柱,所以你不要疑心以为拴柱就是凶手。没有这回事啊!”
齐大云默默了半晌转过头来,“你们只告诉我,是不是拴柱害了我女儿?”
听到这样伤心又无助绝望的话语,陈所长马上说,“拴柱有绝对不在场的证明,上下好几个庄子的人分别都看到拴柱有不在场的证明。另外,我们从你女儿体内提取到了精液,血型和拴柱的也对不上,所以我们一直都知道拴柱不是嫌疑人,我们一直只是请拴柱在协助侦查。因为这个嫌疑人来无影去无踪,谁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了,他住在哪里?他平时在哪里生活?我们全部都是一无所知。我们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人和拴柱很相似。”
齐大云感觉到了有一点点的光亮,让自己的心肺能够有一点点的喘气,“那在你们那个村庄强奸的人是拴柱吗?”齐大云张望着陈所长。
陈所长知道这时候一定要给齐大云一些勇气,“你哥哥和你父亲他们都能够证明,包括你家隔壁的邻居都能证明!那天晚上拴柱不在现场,在你家新房子那里。拴柱不可能有什么样的速度,能那么快跑到那么远的地方作案。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们凭着证据说话。我们也相信那一天晚上拴柱是在你家里面,我们一直在山中村排查目的就是为了找出那个人。”齐大云听着陈所长忠肯的言语不禁落下了眼泪,就害怕拴柱是那个强奸的人,就害怕拴柱是谋害自己女儿的那个人。任谁说的话齐大云都不能够完全的相信,陈所长说的话齐大云是能够相信的,齐大云终于放下自己心中一直害怕而悬着的那颗石头,眼泪滚滚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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