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本应离开这，抛弃她们跑的远远地寻求生的希望，可是还是留在了这片海域，只是搬移了一点不再停留在原来的位置。

她们依旧和以前一样，可是却总是在夜晚看着那个方向沉默不语。

有一天，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喊声。

是一只成年人鱼，之前被一同抓走，可是现在她却回来了。

开心是肯定的，不过这件事太过奇怪她们不免有些警觉。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她就蛊惑着，试图引着她们上岸。

她的眼里提起陆地上的生物有些恍惚，但又被痴迷所覆盖。

身上满是伤口，说的话也自相矛盾，一会她们过的很好别担心，说要带她们一起过好日子，一会说着残忍的事实，表情痛苦扭曲。

但有一点一直没变，那就是对他们的维护，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过那些生物的不好。

这点让人鱼们很愤怒，但是又有些心疼。

她明显不对劲，在那些日子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没办法，只能把她关起来，可是之后她逃跑了，还抓了只小人鱼。

......

珍珠的话很长，讲了快十分钟，低着头抱着团子脸上看不出表情。

又很短，用十分钟就说完了她们将近一年的遭遇。

说着小人鱼们身上的伤口如何而来，血肉用于何处被如何养殖，困在牢笼，面对烈日。

说着成年人鱼如何被洗脑丢失自我，被送去供人取乐，像个美丽的玩具一样眼神空洞任人摆布。

如果没有意外，海洋里的人鱼们终生都无法上岸。

而被抓走的她们也终身会被困在牢笼，用那一点点的水换取活下去的希望，最后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活，只是迷茫的看着来往的人，机械的学习着那些动作。

至少听话能活下来不用挨打，至少乖乖吃下那些气味刺鼻的东西能获得喘息的机会。

思绪的混乱让她们忘记她们来自何处，灵魂的叫嚣让她们看着来时的方向发呆，心中也不知想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