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话音刚落。

谢晨的眼睛中黑雾喷薄而出，凝聚在其面前的虚空中。

下一刻，黑雾一阵翻腾，

一个黝黑的玉牌从黑雾中飞出，静静地悬浮在虚空之中。

“我说过，我不会做出背叛国家的事情！”

谢晨脸色大变，声音中满是恨意。

“桀桀！愚蠢，没有力量你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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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力量，只要你想，整个国家都可以是你的！

给你一天时间，我希望你捏碎那块玉牌，或者我捏碎你的灵魂！”

黑袍人声音森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话毕，黑袍人的立体身影消失。

谢晨躺在空荡的房间中，大口地喘着粗气。

缓了一会后，

他拖着沉重的身躯来到卫生间，颤抖着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

看着镜子中脸色苍白的自己，谢晨意识到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

嵌入面部的面具犹如一个魔鬼，在其心中不停地蛊惑：

“只要献祭你的寿元或者灵魂，就能获得相应的力量。”

谢晨咬了咬牙，颤声道：

“献祭十年寿元。”

十年寿元对于他来说，损失不算大。

毕竟只要成功踏入宗师境界，寿元就能突破凡人的桎梏，得到大幅增长。

轰！

一股诡异的力量笼罩全身，

谢晨的眼中不停地有黑雾汩汩而出，将其整个人完全包裹。

下一刻，所有的黑雾钻入谢晨的七窍之中。

谢晨的身躯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能感受到身体中充满了神秘的力量。

他心念一动，

整个面部肌肉顿时扭曲了起来，不一会变成了江凡的样子。

“很快我就会撕烂这张令人作呕的脸！哈哈哈哈！”

谢晨看着镜子中的面孔，表情狰狞可怖。

下一刻，

他恢复自己的面孔，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