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岁就开始学车,一个月熟练掌握所有车型,八岁学会开船,所有船不论大小我都能手到擒来,十二岁我又学会了开飞机,到十三岁时我掌握了所有类型飞机的驾驶技术,”钟司礼面不改色地说完。

谢荣锦眼中的惊讶和赞许一闪而过,随后停车,对钟司礼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就当你是个有驾照的成年人。”

“我有所有交通工具的驾照,只不过,在正常社会法律层面上并不被认可,”钟司礼轻描淡写地说道。

就这样,谢荣锦和钟司礼一路换着开,他们很快就到了华缅边境。

看着对面既破败又落后的城市黎落恨恨地说道:“即便这次不能将那边的窝点连根拔起,我也要让他们元气大伤。”

这时桃子在车上先昏迷后睡着,这才悠悠转醒。

“桃子你义父手下有多少像你们这样的人。”

桃子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开始大概三十几人。后来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十几个人,再后来就剩下五六个了。”

“以前的事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桃子好像使劲想了想,突然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

她抱着脑袋:“我的脑子就像被人用橡皮擦擦干净了,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