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来,你只管唱。”打头的一只脚踩着凳子,歪着嘴说。
老头和少女唱了几支曲后,停住了。
“怎么不唱了。”打头的斜着眼说。
“老爷,已经唱了几曲了。不能再唱下去了。”老头小心翼翼说,“能不能暂付一些钱?”
“什么,你敢要老爷付钱?”旁边的打手一把抓着老头的衣领,提了起来。
一巴掌扇在老头脸上,留下五个指印。
“叫你唱,已经给你面子了。还想要钱?”打头的狠狠说,“嘿,小姑娘,坐下来陪爷喝酒。”
说完就动手动脚拉人家坐下。
小姑娘忙哭着求人家。
一群人哈哈大笑。
“岂有此理!”景怡拍了桌子站起来,“岂有此理!”
“什么杂碎,敢过问爷的事,也不打听打听,也在蓟州什么名头!”
“什么名头都好。”景怡怒目而视,“快点向老者一家道歉,付钱。”
“官人,算了。”老者说。
少女也说:“官人,你不要理啊。”
“受人欺负了,还不敢讨公道。这个蓟州,怎么回事,每次在酒楼吃饭都会遇上地痞无赖。”景怡说道。
“你说谁是地痞无赖?”一群地痞无赖围了上来,也不分说,举拳就打。
景怡一闪,让过打来的拳,只轻轻一推,一个无赖就摔倒了。
几个无赖同时出拳,要揍景怡。
景怡抽出宝剑,用剑鞘,啪啪啪,敲在无赖们手上。
无赖们手背立即鼓起一个大包,痛得龇牙咧嘴。大声嚷嚷。
无赖们捞起凳子,就向景怡扔过来。
景怡轻轻用剑鞘敲,都碎了。
一时,整个酒楼噼噼啪啪,乱成一团,好多凳子掉在了街上,碎了。
酒楼老板看到眼里,痛在心里,捶胸顿足哀嚎。
“谁在闹事,谁在闹事?”上来一批衙役,大声呼喝。
大家都住手了。
“是他,这个外乡人。”地痞们指着景怡。
景怡笑了笑。
“你看他还笑。”地痞们恶人先告状,“全是他引起的。”
衙役看看景怡,又看看地痞们,突然对着地痞们拳打脚踢:
“你敢对恩公无理。”
地痞们做梦都想不到,一脚踢到石板上。
“把他们押下去。”捕头大喊。
衙役们把几个地痞押了下去。
捕头过来,向景怡施礼。说:
“下官不知恩公驾临,恕罪恕罪。”
“不知不罪。”景怡说,他抬出一锭金子,“给酒楼掌柜吧,算赔打烂了的东西。”
“哪敢要恩公赔。”捕头说,“喂喂,张掌柜,这位是廖大人的恩公,更是咱们的恩公,你能让他赔吗?”
酒楼老板忙作揖,说:“不敢不敢。”
景怡把那锭金子塞到老板手里,说:
“不好意思啊,先向你赔礼道歉了。”
景怡又指指一老一少唱曲的,“平时要多多关照一下他们。”
“是,恩公说得是。”他对一老一少唱曲的说,“你们命好,遇上了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