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天前还与自己沟通的张老四，狄仁杰胸有成竹，迫不及待地询问起了慰抚款的事情。

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张老四，你不必害怕，实话实说便是。”

岂料张老四却因惧怕方谦的淫威，迟迟不敢开口说话。他的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恐惧压得喘不过气来。

狄仁杰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理解，赶紧出言抚慰：“张老四，你不要害怕，这里有本阁为你做主。”

张老四这才下定决心，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带着一丝坚定：“慰抚款并没有发到村民们的手里。”此言一出，方谦顿时怒不可遏，他的五官近乎扭曲，恨不得当场刀了张老四。

若不是有狄仁杰在这镇场子，恐怕他心中的怒火早就发作了。

方谦的双手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怒火爆发出来。

狄仁杰的目光锐利，他继续审问张老四：“土地是不是也被官府强占了？”

张老四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回答道：“是地保赵四，带领县里的土兵前来宣告的，声称他们的地被官家没收了。”

狄仁杰听后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满意。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当问到百姓进城告状，刺史不看诉状，不经堂审辩，便私定死罪的时候，张老四却突然反口。

“上次所说是钦天钦差大人，绝无此事。”张老四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决绝。

听到这，李元芳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震惊。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

就连狄仁杰也没想到，张老四竟然会在关键问题上当堂反水。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峻：“张老四，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而一旁的方谦则是长舒了一口气，开始暗自窃喜。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显然，张老四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威胁，对于造反之事更是表示毫不知情。

面对这样的局面，狄仁杰也是后悔当初没有拿出手机录音，可事已至此，也已问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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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只能暂时终止堂审，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元芳，把他们带下去。”他知道，这场斗争还远远没有结束，而他，必须重新调整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