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如今被日日取血,炼做所谓的药膏,只能出此下策,冒犯夫人。”
花妖绝望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鲜血。
“只要您能救小妖的女儿,小妖愿为奴为婢,生生世世伺候您和夫人,以赎此罪,求您了。”
禹卿辞神色依旧冰冷,看着她为自己孩子如此卑微,神色动容几分。
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不必了,救与不救,全看我心情。”
花妖见他没有直接拒绝,眼中瞬间燃起希望之光,连忙磕头谢恩:“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小妖女儿如今正在城中晚菊阁地下牢中。”
禹卿辞斜睨一眼花妖,冷声道:“知道了,滚吧。”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花妖不停的叩谢,继而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转身化作片片白色花瓣,随风离开。
禹卿辞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似乎昨夜回府前,王府小厮似乎提到过赏菊会一事。
然,他不知另一个拐角处,一抹白色随着花妖一同,悄然离开。
王府客房偌大的院子中。
任由头发披散的童欢悠,忍着小腹的难受,捏着裙角小跑着,到处寻找宋映月的身影。
终于,在海棠树下,寻到正在修炼的宋映月和谢知礼。
只见宋映月身姿轻盈如燕,手中的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
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次出剑都带着凌厉的风声,气势磅礴。
谢知礼则招式刚猛有力,剑势如长虹贯日,又似蛟龙出海,破碎虚空。
两人的身影在海棠花的飘落中时隐时现,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却丝毫不影响他们的专注。
“宋姐姐!”童欢悠挥舞着手臂打招呼道。
宋映月闻声,手中动作慢了下来,疑惑看去:“悠悠?”
谢知礼见状也将长剑收回剑鞘,和蔼温吞地看着小步走来的童欢悠。
“我还以为,你与阿辞昨日并未回来呢。”宋映月道。
童欢悠摸了摸鼻尖,转而换上一副灿烂的笑容,上前环抱住宋映月的胳膊。
“宋姐姐,你有空吗?我想和你谈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