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皇后早已派人将涉事的宫人们都控制了起来,现在一连串地带到齐渊帝面前,身后是火光与浓烟,身前是一脸惊惧交加的宫人们。
齐渊帝坐在搬来的椅子上,狠狠拍打椅背:“都给朕从实招来!”
为首的太监,正是被沈拂烟喂了药的那个一个,沈若柳看见他,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狠狠扑过去指着他:“快,快说,方才是不是长乐公主将我们迷晕了!”
那太监眼底惊惧疑惑交加,闻言拼命摇着头,在地上磕头道:“陛下圣明,奴才从方才起便一直看着长乐公主,是沈侧妃上台前说自己肚痛,要找人顶替自己,于是奴才便安排了一名舞姬与公主共舞,公主一直在台上舞蹈,下面的宫人们都瞧着,怎么能够说是公主迷晕了奴才们呢。”
话一出口,沈若柳便变了脸色。
她大喊:“不对!不是这样的,你为何说谎?”
其他宫人此时纷纷附和:“没错,奴才/奴婢确实是一直瞧着公主在台上表演,而沈侧妃从一开始就不见了。”
“我没有!你们这群狗奴才!说谎!”沈若柳哪里还不知道这是沈拂烟的手笔。
她终于体会到了一次百口莫辩的感受,看着齐渊帝深信不疑又越来越森寒的脸色,她流着泪跪倒在地。
“父皇,父皇明鉴,这些奴才们都被沈拂烟收买了!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再说、再说……”
沈若柳看着雪莲殿的火光,冲过去扑倒在齐渊帝面前,泪意涟涟。
“这雪莲宫是何地方,儿臣根本不知道,又怎么会故意来此放火呢?”
然而太子这时却施施然开口。
“孤听闻,沈大人如今在三皇弟手下做事,之前,解了皇陵的地锁。”
“什么?”
此言一出,不光是齐渊帝愤怒难忍,就连太后亦是睁大了双目。
“皇陵地锁?这是何时的事?”
皇陵重地,岂容放肆,恒王找人解地锁,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