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费这个功夫了,晏危,你帮我选一套好不好?”
虽然腰还在酸软,可裴晏危太过敏锐,沈拂烟怕他追问刚才的事,连忙转移话题。
“我替你挑?”裴晏危一扬眉眼,面上闪过一丝笑意。
“可以,玉儿别嫌我挑的丑就行。”
他起身抬手,掐住沈拂烟的腰肢,嗓音低哑:“让我先瞧瞧,玉儿这腰有多细,这里……又有多大……”
沈拂烟万万没想到这也能勾起裴晏危的兴致。 失去身体的我也要在提瓦特活下去
她忙抓住他的手,思绪流转间,突然问他:“等等,今日东宇同我说了,你截了我的东西。”
闻言,裴晏危动作微微一顿,呼吸重了一瞬。
他好像不高兴了,沈拂烟头皮发麻,硬着嘴问:“没有质疑你的意思,就是想说,怎么不让我知道这事……啊!”
下一瞬,她整个人天旋地转,被裴晏危一把推到床边,后背硌在雕花柱子上。
沈拂烟屏住呼吸,看着裴晏危越来越逼近。
“玉儿知道那些是什么吗?”
裴晏危微微侧着脸,温热的鼻息铺洒在沈拂烟的脸上,熏得她心跳腿软。
“东宇说过了,不过是学子们不懂事,我将那些东西退回就好。”她扭过头,有些羞赫地咬住唇,“你又不是不明白我的心意,怎么还计较起这些来了。”
裴晏危哂笑一声,大掌握住她脆弱的脖颈,俯身一点点蹭过去,蹭到耳边。
“公主什么心意?微臣不明白……”
沈拂烟倏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侧过脸,盯着他,仿佛在说,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裴晏危轻轻笑了一声,压迫的气息越发深重:“公主请讲。”
沈拂烟的唇动了两下,发现事到如今,他们之间一切都水到渠成,却好像真的未曾郑重地许诺过什么、认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