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危嗅着她散发出的馨香,身体里是压抑不住升腾而起的欲望,可心中却溢满了欢喜满足。
“是吗?”他低沉的嗓音更加沙哑,喉结滚动着露出自己的心思,“那要怎么谢我?”
沈拂烟的脸红得能够滴血,却还是努力直视进他的眼底,羞涩地开口:“你要怎样?”
“怎样都行?”
裴晏危眼眸中的情绪浓稠到化解不开,趁着池中反射的日光,璀璨极了。
“嗯……嗯!”
沈拂烟攥紧他的袖子,坚定地点了点头。
“什么都可以。”
她明明害羞极了,却还要硬着头皮取悦自己的模样,让裴晏危满心都是愉悦。
“那我……”他靠近她的耳朵,笑容放大,说了几句话,沈拂烟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即受惊般从他腿上跳起,兔子般跑了出去。
“你这人,真的是……真的是趁火打劫!”
她捂着火热的脸丢下一句话,跑到院外,正巧碰上平敦。
“公主殿下,”平敦见到她立刻行礼,从袖中掏出一张信,“这些日子,东宇少爷在书院一切都好,他听闻您不在京中,给您写了封信,差咱们的人送了过来。”
沈拂烟有些意外,接过那封信后边拆边问:“东宇在书院中如何了?可曾还有人欺负他?”
平敦露出些笑容:“东宇少爷厉害得很,那次回书院后,陶秦将他奉为这个。”
他竖起大拇指,喜笑颜开:“再加上书院的头回小考,少爷博得头筹,如今文院里无人敢小瞧他了。”
“这很好,你给书院那边的兄弟们发些赏银,他们辛苦了,闲暇时,也可下去松泛松泛。”
沈拂烟赏罚有度,笑着拆开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