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玄站了队,是真下决心将禄新当女儿妹妹养了。
沈拂烟闻言莞尔一笑:“这好说,若秦谷主愿意,每三日令禄新来府中待一日便是,正巧我那表弟放假下学后也要来我府中习武,也算一箭双雕。”
秦逸玄闻言警惕道:“这表弟多大了?可不能让他碰我们禄新。“
裴晏危一直在静静喝茶,闻言重重放下茶盏,朝他丢眼刀:“事多聒噪,再叫就别送人来了。”
秦逸玄脖子一凉,赶紧讪笑:“嗐,我就那么随口一说,毕竟禄新是个女孩儿,要娇贵些嘛……送送送。”
他缩了缩脖子,嘀咕道:“真是的,还不是你这个小心眼自己吃醋,觉得此事占了公主?小气鬼,喝凉水,多大人了还和孩子抢。”
裴晏危眉心一跳,起身朝他走来,大有拔剑杀人的气势。
沈拂烟连忙笑吟吟拦在他身前:“别气了,分给你的时间一刻也不会少。”
裴晏危动作一顿,语气重重道:“那日子必须选在我当值之日。”
他吃醋的模样向来阴恻,可那冷戾的眉眼却让沈拂烟的心无端加快了跳动。
这般在意自己、独占自己的模样,真是——令人心悸。
“依你,都依你。”
她弯着眼笑了笑,当着秦逸玄的面就勾上了裴晏危的臂弯。
这可是难得,长乐公主虽行事无端,是贵女中头号不羁的,可在男女关系上却格外保守害羞,这般在人前与他举止亲昵,还是头一回。
裴晏危心中的一点小小不悦随着这一挽手倏然散尽了。
取而代之的,是轻盈雀跃的一丝窃喜。
堂堂锦衣卫之首,见惯了大风大浪,倒是栽在了这一个女人身上。
秦逸玄瞧见他云销雨霁的神色,暗自撇嘴。
没救了,裴晏危,你没救了!
夜深,他随裴晏危回了都督府,又带着禄新回到了住处。
一路上,禄新听闻以后要随着沈拂烟学东西,就笑得没合拢过嘴。
看得秦逸玄倒是酸溜溜的:“小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