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散?恒王遭公主殴打的事还未处置呢!”
德妃见状不甘心地瞪着沈拂烟。
“搞不好恒王的慢症便是被你吓的!”
“本宫竟不知长乐还有这等本事,”姚皇后护住沈拂烟,“若如德妃所言,那往后边境再犯,也无需千军万马奔袭了,只需长乐过去,让敌军们都患上慢症便好。”
她一说完,底下的姚沐沐便带头笑了。
德妃被架着不上不下,变脸道:“皇后娘娘护着自己的女儿,我也要护着珩儿,别的不说,她当众打了珩儿,不该受罚?”
“那也是恒王荒唐在先!”
姚皇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德妃。
“在本宫这,此事就这般了了,德妃若不服气,尽管往上告,看看皇上、太后娘娘会不会也如你这般,能够忽视恒王的恶行。”
德妃自然不敢。
若恒王动的是别家闺秀,她还能辩解几句,可那是和倪家世代不对付的姚家,更是太子母族。
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被齐渊帝怀疑自己是得了倪家授意,在恒王与太子直接捣鬼。
她硬生生咽下了这口气,看着恒王被下人半束着手扶回殿内,眼底充满了隐晦不明的恨意。
众人看了场好戏,心满意足地散了,沈拂烟还在人群边缘寻找裴晏危的身影,却不知锦衣卫们何时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屋檐下。
皇后叫上她与姚家女眷小坐,又给她赐了好些东西,只待宫中解禁后便全数搬进公主府。
正说着,便有宫人急匆匆赶来。
“娘娘,逆党之事已查清,陛下下令宫中可解禁了。”
众人皆是一惊,姚皇后忙命人将方才赏给沈拂烟的东西直接搬去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