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阉人也是能……

外界虽传闻裴晏危残暴冷酷,其实她知晓,每次血流成河的惨剧下都隐藏着足以动摇国本的大事。

只是裴晏危是那个举屠刀的人,所有的骂名便都砸到了他身上。

裴晏危深深看着她,突然勾唇一笑,俯身凑在她耳边低语:“本督竟不知,自己在玉儿心中这般宏伟,不过玉儿错了,本督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眼中涌动的情绪,似要将她吞噬。

沈拂烟瞪了他一眼:“不是便不是吧,我让人将那把弓拿来。”

“不必,”裴晏危笑得开怀,“是白氏让你送的?”

他风轻云淡地将事情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你怎么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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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拂烟睁大眼睛,莫非有锦衣卫在沈家盯着不成?

“猜的,”裴晏危轻笑,“这弓是御赐之物,可曾想过赠与我后,若白氏倒打一耙,告你随意处置御赐之物,你当如何?”

他拍拍手:“弓太大,又是你父亲遗留之物,我命人晚些时候悄悄送入你的院子,你好生收起来。”

经他提醒,沈拂烟方才想到还有这种可能。

“好。”

她点点头,不再多纠结。

“至于宣家……”裴晏危磨了磨牙,冷笑,“我自有办法对付,你快回去歇下吧。”

坐在回沈家的马车上,绿榕欲言又止。

“你做什么呢?”芦白推推她。

“我……”绿榕看向沈拂烟,不知自己能不能说。

“说吧,无事,你们三人知晓就行,不要声张。”

沈拂烟心知长久下去也瞒不了贴身伺候的人。

“小姐和都督是旧识,今日都督请了缥缈阁的绣姑娘来为我医治,去除了迷药的伤害,裴都督其实不是坏人,挺好的。”

绿榕老实道,她说给芦白和桂米听,免得她们以后再受冲击。

芦白听了果然大为震惊,而沈拂烟则是呆住了。

绣雨过来竟是为了给绿榕治病么?

她误会裴晏危了?

眼见马车就要到,沈拂烟来不及细想,咬咬牙对桂米道:“桂米,在我脸上扇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