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危盯着她,胳膊用力搂得更紧。
他勾唇甩出一道银光,下一瞬,假山外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是人重重倒地的声音。
“有刺客,莫出声。”
裴晏危的唇贴在她耳边,嗓音低哑缱绻。
“玉儿,你好香。”
沈拂烟顿时僵在了原地。
玉儿是她被拐在马戏班子里的名字,裴晏危如何还这样叫她?
“都督……”
她刚一启口,裴晏危倏然将她按在怀中,朝着那殷红唇瓣印了上去。
沈拂烟无措地揪着衣摆,想要挣扎,却被裴晏危的神色惊住。
他双眼血红,气息滚烫,看着她的眼神明显有些虚渺。
“唔……都督,你需要瞧大夫!”
沈拂烟勉强别过头,裴晏危又追着嗅上来。
“玉儿,你就是本督的药。”
他眼底闪动着欲念,叹蔚一声,将沈拂烟压制得动弹不得。
沈拂烟眼尾都红了。
她可没忘了,裴晏危是个阉……
下一瞬,沈拂烟凝固了神色。
“裴晏危,你?”
她倒吸一口冷气,还未反应过来,又被冰凉的指尖攥住双手,摁在假山上。
“专心。”
裴晏危轻笑一声,剩下的话,全都掩在了衣料摩挲与交织喘息间。
良久,沈拂烟终于捂着红肿唇瓣脱离了“魔爪”。
看着气息平稳,陷入昏迷的裴晏危,她心底闪过一丝慌张。
他在自己府中遇刺,还中了药,会不会有事?
还有方才隔着衣衫感受到的炙热,会是她想象的那个吗……
沈拂烟想到出嫁前嬷嬷教过她的房中术,忍不住红了脸。
“都督?沈小姐?”
这时,钟公公沿着来时的路走来。
他不欲打扰都督与沈小姐见面,只是裴晏危的人马突然回府,说是有刺客在内院,这才紧急赶过来。
“钟公公!”沈拂烟抓住了稻草,连忙整理好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