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杜一唯桌兜里找到的一张纸条。”
宋含诺给付霆鸣递了过去:“大概是没来得及扔,反正就找到了这一张。”
付霆鸣皱眉看着纸条。
“我们从其他同学那里打听到了,任诺觉得自己能得到杜一唯的信任很有本事。一开始两人关系确实挺好,但后来任诺就各种散播从杜一唯那里听来的事。因为......杜一唯性格使然,她不怎么愿意和别人说话,又对男性很排斥,所以别人就对她更好奇了。”
宋含诺继续说:“他们就会找任诺打听消息,任诺自然而然的就产生了某种自豪感......不对,该说的优越感吗?反正那些事就只有她知道嘛,所以就说出去了。”
“杜一唯的班主任偏巧又是个男人,所以她也没有选择求助于老师的。”
卢漪补充道。
“不是......我有点懵。”
付霆鸣站了起来:“你俩现在是什么意思?”
“任诺的落水大概率不是意外。”
宋含诺说道。
“听同学们说,事发那几天任诺得了重感冒,严重到嗓子发不出声音。”
“所以?”
“所以啊,这就是为什么任诺的死亡时间早于杜一唯咯。”
“那任诺完全可以大声呼叫啊。”
付霆鸣刚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呼叫个寂寞啊?连话都说不了还呼叫啥?鸣哥脑子不好使啦?”
宋含诺挤了下眼睛。
“不要低估了人心中的情绪,它足以役使一个人做出极端的事。”
卢漪面无表情的说。
“好啦,你也不要这么愁眉苦脸的。反正一唯也不想和男人接触,就交给我们咯~”
宋含诺拍了拍付霆鸣的肩。
宋含诺没有直接去找杜一唯“证实”真相,而是找到了刘岩。
“怎.....这都是推测吧?”
刘岩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不是真的,一问便知。你是一唯那孩子的支柱,她在你面前是很容易动摇的。”
宋含诺说。
“可......”
“我们已经在屋里安好录音设备了,你尽管谈就是。放轻松啊!”
宋含诺轻松的样子和刘岩凝重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