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除了感激的点点头,也不知说什么好。
舒老太君转头看她,慈爱的笑了笑说道:“傻孩子。”
夕阳渐渐西沉,凉亭中的茶香依旧弥漫。
夜幕降临,皎洁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房间,给屋内增添了一层朦胧的光辉。沈婳坐在书案前,面前的烛火轻轻摇曳,映照出她若有所思的神情。房间内静谧无声,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打破夜的沉寂。
沈婳轻轻叹了口气,心中做出了决定。她站起身来,走到门口,轻声唤道:“寒灯,进来。”
寒灯立刻走进来,低眉顺眼地站在沈婳面前,恭敬地问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沈婳沉静地看着寒灯,缓缓说道:“你去把王乾书暗害钱家小姐一事告知钱大人,之后再去趟赵家,把绑架一事为王家蓄意挑拨的证据给他,不可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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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灯一惊,抬头看了看沈婳,见她神色坚定,不敢多问,只是低声应道:“是,小姐,我这就去办。”
沈婳点点头,目送寒灯离开,心中却是波涛暗涌。她明白,虽然这些事情复杂难断,但既然自己是沈四小姐,就必须承担起这份责任。她回到书案前,细细思索着接下来的安排。
她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夜风轻拂,她凝视着院中的景色,心中默念道:“无论如何,我必须守护家族的安宁,绝不能让这场阴谋得逞。”
不久,寒灯悄然返回,轻声汇报道:“小姐,已经安排妥当,钱大人和赵打人已知晓此事。”
沈婳闻言,微微点头,心中的一块石头稍稍落下。她缓步走到床前,坐下后对寒灯说道:“今晚你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寒灯福身应道:“小姐也请早些休息。”说完,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沈婳抬头望向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高挂在天际,清冷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出一片冰凉的光辉。她不禁想到拓跋琛,心中一阵冷意袭来,是啊,侯府能查到的事情,他怎么会不知道?
正当她沉浸在思绪中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沈婳猛地回过神来,看到窗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拓跋琛。
拓跋琛悄然出现在沈婳的窗前,他一身黑衣,衣料在月光下泛着微微的冷光,显得格外沉稳而神秘。他的黑色长袍质地精良,紧贴着修长而健硕的身躯,每一个线条都显得如此刚劲有力。
他的腰间系着一条同样漆黑的腰带,腰带上悬挂着一把精致的短剑,剑鞘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在微弱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威严之气。他的长发被一根黑色丝带束在脑后,几缕发丝散落在额前,增添了一丝凌厉的感觉。
当沈婳望向拓跋琛时,他那深邃的眼眸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透射出冷峻而坚定的光芒。那双眼睛仿佛能够洞悉一切,毫无畏惧,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他的面容冷峻,轮廓分明,嘴角微微紧抿,显得沉着而自信。
拓跋琛的神情虽然冷峻,但在他看向沈婳时,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他站在窗前,身姿挺拔如松,一动不动,仿佛黑夜中的一道屏障。
当他迈步走进房间时,每一步都稳健而有力,步伐之间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和从容。他的气息清冷,却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他站在沈婳面前,目光与她对视,虽然神色依旧冷峻,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份柔和。
拓跋琛微微俯身,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暖暖,我听说你遇到了麻烦。”
沈婳看着他那冷峻的面容和深邃的眼眸,强压下心中的波澜,语气平静地问道“陛下,你怎么来了?”
拓跋琛专注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自然是,来看看你。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沈婳心中微微一震,但面上不动声色,她试探地问道:“您是指舒老太君中毒?”
拓跋琛微微皱眉,沉声道:“我还知道,莫清清谋杀你不成,被你扭送京兆尹。”
沈婳咬了咬唇,是了,自己的心思一直沉溺在刚刚的事情里,忘记了孔大人敲鸣冤鼓这么大的事情了。她尴尬的转了转眼睛,身体向后躲了躲说道:“您是指孔大人敲鸣冤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