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朗懒的和他啰嗦,推门而入,护卫被打晕在小道边上。
走进内室,室内一幕让他和贺赖大人瞬间凝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贺赖敏蹲坐在床边,一只手掌紧紧地握住长刀的柄,刀锋在暗淡的灯光下反射出寒光。她的眼神聚焦而坚定,如同捕食者注视着猎物,但眼中却难掩一丝复杂的情绪。面前躺着的沈婳,呼吸平稳而略显浅薄,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贺赖敏的手指微微颤抖,当刀锋即将触碰到沈婳白皙的皮肤时。舒朗见状,哐当推开门。他大步冲向前,厉声喝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贺赖敏闻声,猛然回头,眼中闪过惊讶与慌乱,手中的匕首却还紧紧握着,没有放下的意思。
房间内气氛骤然紧张,仿佛一根细线即将断裂。
“父亲,你误会了!”贺赖敏急忙解释,声音中夹杂着一丝焦急,“我这是为了给沈夫人治病,需要用她的血来配制药剂。这药能疗她的病,绝非他害!”她并不认识舒朗,她以为像过去一样,父亲还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由她胡闹。
舒朗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审视着贺赖敏,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突然间,帘幕被轻轻掀起,一道身影从背后的帘幕缓缓走出,正是拓跋琛。拓跋琛的身姿挺拔,一袭深色的长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庄重而又神秘。他的面容如雕塑般完美无瑕,冰冷的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似乎能洞察人心。
随着他慢步向前,帘幕轻轻摇曳,仿佛是想要低语般,却又突然归于沉寂。每一步都踏在大堂内精心铺设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但却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彷佛连空气都因他的到来而凝重了几分。
拓跋琛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扫过贺赖大人、舒朗、瘫倒在地的贺赖敏。转向舒朗说道:“兄长,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们过来,我特意来看看。只是没想到……”舒朗对着拓跋琛,语气温和的说道。不知为何,贺赖大人却是听出了几分恭敬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