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不久之后准葛尔可汗进京,并没有见到三人,在和皇上一番唇枪舌战之后,不甘心的带着一张时疫方子离开了。
总觉得仿佛是少了点什么。
而孟静娴和元澈都松了口气,就真怕万一不能改变,那重来就没有了意义。
接下来的三年,只要保证让果郡王不要作死,或者说把果郡王给送走,那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
毕竟最难的一关已经过去了。
果郡王这一病就没有能好起来,连狗皇帝都做出兄友弟恭的样子,让温实初走后医术最好的卫临时不时就来果郡王府给对方诊脉。
倒是宫里的熹贵妃慢慢好了起来,她属于疑人不用,用了卫临就不会怀疑对方会背叛,所以这次的生病还以为真是以前甘露寺的折磨造成的,更加的厌恶皇上了。
情郎生病她自然着急,没有多想让卫临多去照顾对方的身体。
卫临只觉得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自己现在要做多面间谍。
而且孟福晋的手段实在是高啊,他自认医术在太医院里已经算是比较好的了,但给果郡王诊脉的时候只能看出对方身体被掏空,却没有察觉出有中药的可能。
这让卫临又被紧了紧皮,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医,谁都不能得罪,而且也根本就斗不过,现在只能在夹缝中生存。
玉隐倒是很快就病好了,并且还敏锐的察觉出了王爷病得有些诡异,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况且卫临是自己长姐的人,他说没有问题,那只能是自己多心了。
孟静娴安安稳稳的坐月子,每天和自己儿子交流交流,倒过得挺好。
元澈满月宴是玉隐操办的,那天果郡王终于是能起身去参加儿子的满月宴,虽然说脸色很不好,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
孟静娴抱着自己儿子笑容满面的走出来,原本她是不想让果郡王来参加的,毕竟这玩意实在晦气得很。
但总要让外人看看,果郡王病成什么样子了,这样以后病死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玉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