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还给这个女人拍了一张。他对黑人的审美有点脸盲,不过她可能在当地也算美女,头发是染成粉色的脏辫,但现在已经褪色好多了,身上穿着红色布条做出来的衣服,有些暴露,估计发出来过不了审核,脖子上带着很多绳子编出来的项链。
由于刚哭过的原因,眼神楚楚可怜,但也十分清澈。陈星对去到其他国家的黑人是有很大意见的,这种意见来源于他们时不时的犯罪行为,以及低文化程度说出的那些搞笑言论,但他对黑人本身没有意见。
所以,陈星真的没有种族歧视。非洲兄弟们待在非洲,我们就是好朋友。
陈星给他们留下了10苏丹镑。虽苏丹很穷,但苏丹镑却意外的很坚挺,几块钱就能在酒店里面住一晚,而且酒店都是外地人去住的,外国人基本不会缺钱。
当地人的话,十块钱能买到不少东西了。中午的时候陈星回到了酒店,一些出去逛的人也纷纷回来了。
他们显然没有遇到陈星这样的事情,说着路上遇到的故事笑得很开心,陈星想了想也不把事情拿出来说了,只说自己去邮局买了明信片。
来夫博德当即就站起来。
“我也要去送几张。”诺贝尔教授喊道:“吃饭了你要去哪里?下午你再去好了,陈星还能给你带一带路。”
“好的教授……不对不对,好的诺贝尔导演。”来夫博德的动作很搞笑,大家都笑了起来。
陈星去旅馆的厨房看了一下。旅馆的老板叫加夏,她妻子叫艾丽,在当地应该算是有钱人,不过厨房里面用的依旧不是天然气,或者煤气,而是农村土灶的样式,艾丽正在往里面加着火。
作为苏丹的中产阶级,他们一家人都是会英语的。他们有两个女儿,一个十三,另外一个十五,也在厨房坐着。
陈星进来了就和她们聊天。十三岁的妹妹比较开朗一点,追问华夏的歌曲是怎么唱的,陈星逼不得已唱了一首我爱燕京天安m,这是陈星一下子忽然想起来的一首歌。
“好听!好听!能不能教我们唱啊!”她姐姐虽然没说话,但也用大眼睛看着陈星。
好吧,陈星又唱了两遍,然后教她们,妹妹古图尔非常有天赋,很快就记得调子了,不过汉字她真的不会,在那边哼哼唧唧的唱,姐姐阿波尔问陈星。
“哥哥,如果用华夏话,我的名字是怎么念的呢?”陈星想了想,回答道:“其实没有差别,也叫阿波尔。”她听起来有点失望。
陈星对这个也无可奈何,他可没有前人那么好的翻译水准,只能直译了,而且阿波尔好像也没有太大的翻译空间。
两个姐妹,一个练歌兴奋不已,一个默默不语看妈妈做饭。陈星忽然说道:“我教你怎么用汉字写你的名字吧?”阿波尔眼前一亮,跑到陈星面前问道:“真的?好写吗?”陈星说道:“好写,出来吧,我在外面的地上教你写。”离开厨房后,陈星在路上捡了一块石头,然后就蹲在地上用石头写出‘阿波尔’三个字。
还好这里的土地也不是混泥土做的,就是和外面街道一样的黄土地,不然陈星还得去找纸笔来给她练习。
陈星指着自己写的字说道:“阿波尔,用汉语来念是三个字,阿,波,尔,你来写一写?”她也捡起一块石头,跟着陈星的字迹练了起来。
笔画都是不对的,与其说是写,不如说是在画。不过,好在是把小女孩的情绪安抚住了,陈星想起了自己来厨房要做什么,又走进去……他最开始只是想进来看看中午吃什么。
陈星进去问了一下。艾丽站起来掀开盖子让陈星看。锅里面煮的是馒头之类的东西?
有点黑黑的,陈星问了一下,是一种非洲的粗粮加水以后捏起来的东西,其实就是非洲版的馒头,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