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团儿的工作不需要留短发,为了工作方便,她经常会扎在脑后,盘出古风雅韵。
再配上精致的鹅蛋脸,八分相似金锁的青涩稚嫩,让往来学生每每回头打望。
“今晚估计不少学生会失眠。”常威听着树叶婆娑声息,饶有兴趣看着这些精力旺盛的青年从面前一遍遍的走过。
范团儿翻了个好看的白眼,沉默片刻,小声道:“我现在没心思谈对象。”
“事业型女强人啊。”常威踮着脚尖扯下来一片枯叶在手里把玩着,询问道:“你家里也不催吗?”
二十二三,算大姑娘了!
范团儿瞅了眼常威,弱弱道:“我想把弟弟找回来,如果有天我嫁人,希望他能在场。”
“哦,我知道,等案子了结我帮你想想办法。”常威把手里的树叶一抛,轻喝一声,“摘花飞叶。”
那树叶离开手掌,乘着风,晃晃悠悠落到湖面上,毫无杀伤力。
真不给面子。
范团儿静静的跟在常威身后,看着他消瘦的背影,渐渐和童年记忆融合。
常威回头瞅了她一眼,随口道:“虽然我娘总说我是垃圾堆里捡来的,但是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我是她亲生的。”
范团儿愣了下,“噗嗤”笑出声,“我知道。”
常威怕她误会特意解释了这一句,然后好奇道:“你叫范团儿,你弟弟是不是叫范粒儿?”
范团儿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不是,他还没来得及起大名,如果有的话,这会十六岁,可以叫范闲,和你一样犯嫌。”
常威点点头认可,“这个名字好,有这个名字的人,爹的名字也会很好。”
范团儿疑惑的看了常威一眼,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
两人顺着湖边散步闲扯,一名调查员从身侧走过,错身的时候微微点头。
两人身上闲散气势一收,脚步加快朝着家属区而去。
沃达瀚住的是高级教授住宅,这里整整齐齐前后三排都是两层独门独院的小洋楼。
调查员已经确认四邻家里无人,几个人分散在路口防止意外情况发生,范团儿守在院外,而常威已经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万能钥匙捅开院门。
透视眼下,他把室内扫过一眼,确认没有预留机关。
只有他一个人进屋,有突发情况时便于脱身。
上次偷资料,范团儿已经知道他的本事,倒是没有多少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