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岁岁撇了撇嘴:“这一天天的,奇奇怪怪的。”
殷淮竹离开后,杭岁岁继续整理着桌子上的符篆。
她忍不住想起这几天殷淮竹奇怪的反应,还有那天莫名红了的耳朵,心里觉得有些疑惑。
“难道他害羞了?”杭岁岁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
她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抛出脑海。
随后,她拿起一张符篆,仔细地观察起来。
“这张符篆好像有点特别啊……”杭岁岁嘟囔着,将符篆放在手心,注入一丝灵力。
符篆突然闪耀出一道光芒,化作一只小小的白毛鼠,在杭岁岁的手心里乱窜。
白毛鼠尾巴短短的,长的圆乎乎,毛茸茸的,还有两个圆圆的大眼睛,可爱极了。
“哇!”杭岁岁惊喜地叫出声来,“这是什么?”
杭岁岁从来没有见过长成这样的老鼠。
她试图用意念控制白毛鼠,发现它竟然能听懂她的指令。
于是,杭岁岁将它放在桌上满桌跑。
和小白鼠玩得不亦乐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情。
“喵嗷~~~”
得道一爪子就拍向了桌上的小白鼠。
“唉唉唉!得道!得道你快放开它!!!!”
………………
太元观里。
一声哀嚎响彻大殿。
“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啊呜呜呜~~”
“师父呀~呜呜呜啊~她打我啊师父.......”
成元道长一身道袍,站在殿中,长须长发已经花白。
看着小弟子那鼻青脸肿的哀嚎模样,也颇有些心疼。
“重意啊,我不是说过了吗,那妖的事,自有人管,我们不要去干预。”
重意坐在椅子上,身边围着几个师兄们,人手一个药瓶碘伏绷带的在给他处理着伤口。
一个师兄重深,拿棉签沾了药抹在他破损的嘴角,疼的重意吸了一口气。
“嘶————啊————疼疼疼,师兄轻点。”
另外一个师兄重青正在给重意清洗着手臂上的伤口。
“让你不听师父的话吧,这下子吃了大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