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河对面的李生等的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
终于将一棵完整的野山参挖了出来!
繁多的根根须须全都完好无损。
即便被人挖了出来,屏蔽五感的杭岁岁,都还无知无觉的,在意识里面打坐修炼中。
祝远小心的拿出一块小绒巾,在河水里面浸湿了,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人参上面的土。
李生看着祝远手中水灵灵的人参,眼中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他对祝远说:“祝远,你可真厉害,这么好的一株野山参你都能发现!”
祝远头也不抬的仔细擦拭着人参,笑着说:“这都是运气好,这回咱们可以快些下山了。”
说着,祝远一把脱下了外套,把擦拭干净的野山参,小心的包裹在里面。
连每一片叶子都小心的保护着。
防止下山路上被磕了碰了。
看着已经不早了的天色。
祝远道:“下山吧。”
李生挂好药篓,两人沿着蜿蜒的河流逐渐往下走。
微弱的阳光向西偏斜。
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将斑驳的光影投射在地面上。
光影之中,两人下山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林中。
只留下了一个大大的深坑。
微风轻轻拂过树木高大的林间,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声,打破这山里的宁静。
水榭庭院里。
房间内,殷家的众人此刻全都围在一处卧室里面。
他们齐齐看向正躺靠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双眸半阖的殷淮竹,做检查的医生,老程。
殷淮竹他静静地靠坐在床上,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殷震威与妻子柳絮,两人年过七十,忧心的站在最前面。
大哥殷淮承和妻子闻淋。
二哥殷淮绒和妻子许意。
三姐殷淮妗。
四哥殷淮覆和妻子秦依依。
还有正趴在床前不敢说话的殷岚岚。
这几个兄弟姊妹,也全都忧心的围在床前。
看着老程站起身来,收起检查用的医疗器械。
殷震威忧心的拉着柳絮,赶紧询问着老程:“淮竹的身体怎么样?怎么会突然就病倒了?”
殷淮承也担心的道:“是啊,五弟这几年虽然体弱,但是还没有像这样突然病倒过。”
其余几个兄弟姐妹也都纷纷询问着。
老程收起器械,转身对着室内的众人。
面色有些凝重地说:“殷五先生的身体状况很复杂,我也不能完全诊断出来,这次病来的突然,倒可能是多年累积的忧思过甚,身体劳累过重所致。身体暂时没有什么大碍,需要静心调养,平时多找些补气血,安神的补药调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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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众人的心情更加沉重。
这几年里面,找了无数医生,说的话都大同小异。
忧思过甚,过度劳累,身体消耗过度。
身弱,进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