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好说歹说把孩子们哄了出来坐地铁去了时代广场。
走到哪里二孩子都是惹人注目的。
有一个店员说二孩子长得像budda,有吗?
剩下的几天,拉杰带着孩子们去附近吃了阿西哥餐,去中央公园溜达了一圈,还去对面那个像天使之翼的购物中心买了阿秀丽的箱子,店员给拉杰看了广告视频,轧道机压过箱子,完好无损。拉杰服了,又咬咬牙,花了几大千买了个孔雀蓝色的大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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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前拉杰再次咬了咬牙买了个最新版的阿果手机,加税一共1千美刀,应该比国内便宜一些。来都来了,带点货回去不犯毛病吧。
回去的时候是坐的阿韩国航空班机,拉杰以是外国空姐,一直跟人家说着英语。直到后来听到她们互相用流利的华文聊天,才知道原来是华国的,她们不会以为拉杰是华裔吧?!
又过了一年,暑假来临,拉杰又控制不住花钱的欲望了,带着大孩子去了阿威夷。旧地重游应该别有一番滋味吧?!
这次走的是阿本航空,之前也在阿田机场转机过。记得上次飞机要降落的时候突然可能是塔台传来指令让过几分钟再降落,飞机忽的一下又直升起来,可能是遇到了气流,忽忽悠悠像过山车一样颠簸了好久一会儿才盘旋降落,飞机上有人大声尖叫,拉杰和孩子还挺镇定自若的,笑着说像坐过山车。还好有惊无险。
这次一切顺利。
该说不说,阿本的航空餐真的好吃,跟阿韩国的有一拼。阿本的有海鲜应有尽有食材新鲜丰富餐具一绝,阿韩的干净养眼咸菜一绝,各有千秋。
再次登机的时候有一个小插曲,地勤的一个小姐姐跟拉杰要护照,拉杰可能是有点累就问为什么要护照,晓姐姐说例行检查,拉杰不情不愿地配合了她,明显地拉杰看那个姐姐用眼睛白了拉杰一小下。
其他按下不表。
这次拉杰也是安排了一周的时间,行程比较随性。找了网上的旅行团散客拼团再次参观了阿珠港,变化不大,只是那个看着火烈鸟的少年变成了高高瘦瘦的青年,拉杰也老了几岁。
剩下的几天,拉杰带着孩子去海边尽情地游泳、玩耍,孩子就喜欢玩水,对于逛街没什么兴致。
但拉杰喜欢。
中间还遇到了一个华国小姐姐在勤工俭学做化妆品销售,她热情的给了拉杰小样,但拉杰皮肤过敏,不敢轻易尝试,也没买。小姐姐和拉杰聊的挺好,正好她也要下班了。拉杰等她下班然后一起去逛了逛服装店,她给了拉杰很好的参考意见,拉杰痛痛快快地买了一件风衣,价格不菲,但很适合拉杰。
接着三个人去华人圈着名的阿猫快餐吃了中餐,小姐姐就回家了。
拉杰兴致盎然,把孩子安排在一边打游戏,自己去平价店又扫了很多货,有给爸妈的,有给哥嫂的,有给图森的,还有给侄女的……。
其实当时在阿威夷,隐隐约约已经有阿美利国出现有人因为吸电子烟得流感甚至死亡的消息了,时有传来,只不过大家都没有联系到疫情。等拉杰回国快到年末的时候,才确认了……疫情。
按下疫情的几年不表。
放开疫情的第一年,拉杰按耐不住旅游的冲动,半强迫地说服图森一家四口去阿约和大瀑布玩。
图森英语早就还给老师了,所以他对于出国兴趣不大。
本来拉杰想把老二生在阿美利国,那里是属人原则,很多人为了孩子出生就有其国籍趋之若鹜。
拉杰筹划了很长时间,大着肚子就联系各种医疗月子中心,预算也可以负担,差的就是拉杰不敢自己去,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还是得让图森一起去。
一开始图森怕拉杰孕期有闪失,假意顺着拉杰,未置可否。
拉杰强拉硬拽把图森拉到领事馆去面签。
之前拉杰做好了准备,培训了图森几个问题,准备了房产证等材料,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
焦急地坐在外面等,度日如年。
终于图森出来了,他面无表情,拉杰小声问他过了吗?拉杰说没过。拉杰没有晕倒,但瞬间心拔凉拔凉的。
像个工具人一样跟图森去火车站附近吃牛肉面,嘴里不停地说不应该呀,差哪呢?
吃到半道,图森见拉杰拉拉个脸,话锋一转,行了看你别再郁闷着,过了。
什么?!
拉杰按耐住雀跃的心问图森都问了什么问题。果然问了为什么他一直没去美国旅游,还有看了房产证,也问了为什么拉杰和孩子的签证是在阿州递签的!
都是题中应有之义,都被拉杰预判了。
想着图森穿着大裤衩子、迈着不紧张的步伐,大拖鞋啪啪打地地进入领事馆的模样,拉杰觉得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呀!
所以这次疫情一放开,拉杰就一定要图森跟着去阿美利国看看。
不太巧的是机票不多,没有直航的。一行四人像西天取经一样绕道阿黎转机一宿再前往阿约。
在阿黎的一宿,是拥挤的一宿,也是坐着睡的一宿。
能想像1米2的床睡3个成年人一个胖孩子的情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