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林夏悄无声息回了家。

林夏走后,祁安邦陷入后悔,他当时怎么就被林夏镇住了呢。

越想越害怕,后来直接打哆嗦,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蔺枫晚还以为他被暗算了,找出林夏留的解毒药给他喂了两颗。

怕在家里被发现问题,祁安邦伪装吐白沫,让蔺枫晚偷偷的把他送去了医院。

凌晨五点,两口子踩着清晨的凉风回家,开始一起打哆嗦。

祁安邦颤抖着推开林夏的门。

看她盖着被子呼呼大睡,直接揽着蔺枫晚表演硬汉落泪,被折腾一晚的蔺枫晚直接扬起了手。

祁安邦被打了四五下之后,林夏适时出现,“妈,你们干嘛呢,我饿了,有吃的吗?”

蔺枫晚一把将祁安邦推了出去,“你等一会,妈这就去给你做。”

林夏从地上捞起祁安邦,把藏在身后的布袋子塞给他。

“祁年弄了辆卡车要跑,我趁他来回搬东西,从箱子里偷拿出来的。”

祁安邦迅速恢复铁血硬汉的形象。

将布袋打开后,看着里边的东西,咣当砸在脚上,惊的没敢喊一声疼。

他真没想到林夏能拿回点东西。

林夏又给他提起来,幽幽叹息,“顾知野给了不少聘礼,我们不缺钱花。

倒是我哥和嫂子底子薄,你们多贴补点,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做研究。”

剩下的东西,她会梳理一部分,作为证据直接按死那一家人,给那些被陷害的人留点东西傍身。

蔺枫晚做饭的速度很快。

小青菜面条,卧了一个碎蛋。

林夏吃了一口眼睛就直了。

难吃。

太难吃了!

她觉得蔺枫晚能严重的营养不良,应该也不能全赖生活条件差的事。

被下放后,她只能自己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