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哭的没有声音,可悲伤那么大,呼吸都染了泪意。
她这一哭不要紧,祁安邦和蔺枫晚再也忍不住 ,直接扑在床上哭了起来。
他们心里有愧啊!
林夏生下来就被换走了,不仅在乡下艰苦的环境长大,竟然从小就伤到了脑子 。
而她们却如珠如宝的养着别人的孩子。
可林夏不仅没怨恨,竟然还惦记着他们。
不仅给他们送钱送药,竟然还能在这种时期,把他们两口子捞回来。
这一切就跟做梦似的。
祁长安去打的水,正好跟医生和护士一起进门。
林夏蒙着白床单,两位老人伏床痛哭,仨人吓得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
小王大夫最先反应过来,赶紧检查林夏的生命指征。
声音里都是恐慌,“刚才还好好的,这一会的功夫,怎么就盖上了?”
他可是院长钦点的兵,这种结局他接受不了。
林夏赶紧把床单掀开,“没事,老长时间没见,不好意思了。”
众人:“……”
闫护士好歹松了一口气,“......还是不要太激动了。”
在里边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物。
出手就好几百的钱和两编织袋的生活物资。
米面粮油肉蛋这样的东西,不仅要钱还得用票,这会供给紧张,没有熟人根本买不到。
这会别说让她看护三个病人了,把她焊在病房里都没有怨言。
林夏平缓了情绪,用手给老两口擦了擦脸泪,“爸、妈,我没事,你们也躺病床上吧。
赶紧让医生检查一下,将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祁长安赶紧把呆滞的两人扶到病床上,让医生给他们做初步检查。
“对,爸、妈你们快躺下吧。
林夏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治疗机会,你们把身体养好,以后日子长着呢。”
“对,日子还长,先给我检查。”
蔺枫晚反应过来,颤抖着把胳膊伸出来,事无巨细的交代自己的病情。
闺女会叫妈了,她可得好好活着。
祁安邦时不时的偷看林夏,局促的摸了摸两个口袋 。
孩子第一次叫爸了,他什么也拿不出来。
林夏看不下去了,扔了包烟给他,“爸,孝敬您的,医院里不让抽,您等有空去外边过过瘾。”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