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叠躺在茶几旁边的地毯上,顾景殊抿着唇,避开许知初的视线,“没有。”
反正,她也不听。
不让她吃冰淇淋,她不听。
让她早点回家,她不听。
他说自己吃醋,她就会听了吗?
顾景殊心底酸涩上涌,连同舌尖都在发苦。
许知初松开顾景殊的手,扣住他的脖颈,“我只是觉得他有点不对劲,所以想看看他到底图谋什么。”
顾景殊闻言一怔,许知初这是在跟他解释吗?
两人靠得极近,气息交缠,许知初见顾景殊神游天外,支起身子轻轻往他耳畔吹着气,一只手顺着后颈缓缓抚上背脊,“在想什么?”
顾景殊浑身一颤,回过神来,搂着许知初将人从地上抱起来,丢到床上,“不许撩拨我。”
很显然是想起上次许知初生理期被迫冲的凉水澡心有余悸,他克己复礼多年,独独在许知初面前无法控制自己。
许知初从床上一弹,借力缠上顾景殊,双腿扣住他的腰将人往床上一带,“已经过了,信我,这次可以到最后。”
耳鬓厮磨交颈缠绵,热浪一层高过一层。
许知初浑身都出了汗,又麻又酸软,呜咽声从鼻息溢出,顾景殊单手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嘴,“别咬,叫给我听。”
许知初眸中有泪,松开红肿的下唇,低头张口咬住顾景殊虎口,狠狠瞪他一眼。
“唔...”
顾景殊浑身紧绷,将人死死扣在怀里,一遍一遍亲吻许知初的脸颊,低声安抚她,“乖,很快。”
换来的是许知初一个白眼,被她随意丢在床上的手机振动一声,她挣扎着爬过去拿起手机。
希斯:到家了吗?猫猫探头.jpg
许知初来不及回,被顾景殊扣住脚腕拖了回去。
“呜...”
顾景殊咬着许知初的后脖颈,“有什么好聊的?想聊什么跟我聊。”
两个小时后,顾景殊被许知初一脚踹下了床。
禽兽!
再也不来了!
洗过澡后,许知初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任由顾景殊抱着自己昏昏欲睡。